沉地睡了三天,也整整折磨了他三天。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如此在意她的生死,她死了,他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損失,可……他要她活著,要她活下去。
她的甦醒,讓他的心也重新開始了跳動。但是,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她要見紫月。
紫月,她即使昏睡著,想到的也是紫月嗎?
“啪!”他手中的玉瓷杯應聲而裂,杯中的酒四散濺開。
琴聲立頓。舒弄舞以及兩名身著舞姬服的女子紛紛跪在了天無夜的面前,“請主君恕罪!”
而在後面緊迫著宋依顏進入天雲樓的兩名守衛,一見此情景,也趕緊跪下,“請主君恕罪!”
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幾人,天無夜直直地走到宋依顏的面前,“不求我恕你罪嗎?”幾日不見,為的就是想要表明,他對她可以做到毫不在意。但是當她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卻又止不住地想要去靠近她。
“我想見紫月。”她看著他開口道。面前的他是危險的。如果她聰明的話,她該現在馬上轉過身,回到湘軒,但是她卻還是開口說了。
冰冷的眸子,冷冷地直射著她,他的手用力地扯著她的發,讓她的頭仰著看著他的臉,“你對我只有這句話想要說嗎?”
“因為除了這個,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話是該對你說的。”頭皮好痛!連帶著讓她整個人的神經都崩得緊緊。宋依顏強忍住想要喊出聲的痛楚,用著她認為最平靜的聲音說著。
“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如果眼光能夠殺人,她現在恐怕已經死了一千次,一萬次了。
“應該……是吧。”話,就這麼從她的嘴裡說出。在說出口後,宋依顏猛然一怔,為什麼她要多加“應該”二字呢,她明明只要回答“是”便可以了啊。
他瞪著她,半晌,終於鬆開了手,坐回到了白虎皮的軟榻上。
宋依顏揉著發疼的頭皮,蹙著眉望著天無夜。
“你真的那麼想要見紫月?”冷漠的聲音,彷彿冰敲在了碎石上。
“……是,我想見他。”她點點頭,毫不遲疑地道。
“那麼過來對我施展你身為女人的能耐,如果你有能耐能夠讓我吻你的話,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