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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的眾人都被這人描繪的場面,意,淫不已。
趙夫人站在樓上窗戶後,遮住身形,樓下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她氣的臉色發青,
這小賤人害的自己被那些下賤之人輕薄。
還有相公,自己自認為這些年為他裡裡外外的考慮,就是他為了那京城貴人做的事,風險全由自己的孃家擔著,
他,他居然就是這樣對自己的。
黃花菜,他就是這麼在那賤人面前說自己的?
趙夫人自動把那些男人的看法也當成了趙令的看法。趙夫人覺得自己的相公一定也是那麼想的。
摸摸自己已經漸漸老去的容顏,趙夫人眼中漸漸被恨意取代。
李詩詩換好衣服,過來答謝趙夫人,她早已知道這趙夫人就是自己恩主的正室夫人。
不想跟正室作對的外室,不是好外室。
李詩詩裝著不知道趙夫人的身份,先是對趙夫人恭維一番,看著趙夫人依然冷冷的臉色,她心裡反而很高興。
現在就生氣了,等我說完,你豈不是要氣死。
正好這時,沁寶樓的掌櫃拿過一對赤金嵌翡翠滴珠的耳環,諂媚的笑道:
“夫人請看,這是我們剛從京城引進的樣式,是京師最流行的。您瞧這綠瑩瑩的翡翠趁著這赤金,怎麼看,怎麼水靈,夫人若是戴上,肯定年輕的像是豆蔻少女一樣嬌俏”。
李詩詩本就喜歡這些珠寶首飾的,現在看到這造型別致的耳環,眼睛立馬發光。
她本來就是要氣一氣趙夫人的,正好這耳環她也喜歡。
一副為趙夫人打算的語氣說道:“夫人,以奴家看,這耳環實在是不適合您,您看您這一副大氣富態的面容,用這小女兒才喜歡的精緻物品,怎麼可能襯托您的氣質呢?”
李詩詩這是再變相說她老,說她已經過了穿紅帶綠的年齡了。
趙夫人氣的手抖。她本不屑直接對上這賤人,誰知道這賤人如此的蹬鼻子上臉。
那掌櫃的臉色也不好看,這不是砸他生意嗎?
“掌櫃的,你開個價,這耳環我要了”。
看出那掌櫃面色不虞,李詩詩笑道。
沁寶樓是一個剛開的小樓,只為了賣出一件首飾,若是其他銀樓斷沒有得罪大客戶的道理,
那掌櫃上下看了一眼李詩詩的穿著,道:“這套耳環可不便宜,姑娘有足夠的銀子嗎?”
“放肆,掌櫃的,你沒看到是我們夫人先看上的嗎?怎麼能改賣其他人,再說你也不看看她的身份,賣給這麼一個玩意兒,你就不怕汙了你的門面,你以後還要不要在蘇州做生意了?”
嬌紅看到夫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趕緊開口罵道,這沁寶樓是自己建議夫人來的,今天遇到的事真不少,夫人別遷怒自己。
“你才放肆,你知道我們姑娘是誰嗎?趙大人知道嗎?蘇州府布政使趙大人,可是我們姑娘的老爺,你罵誰呢?回頭就讓大人把你抓回衙門打板子”。
豔兒在倚闌館裡潑辣慣了,此時惡狠狠的看著嬌紅道。
嬌紅氣急反笑,“你們老爺?你知道我們夫人是誰嗎?我們夫人才是···”
趙夫人抬手攔住了嬌紅接下來的話,
說出她是正室夫人又能怎麼樣?平白的讓人家恥笑她和一個窯姐兒爭風吃醋。
“怎麼了?怕了吧,知道怕就別在這耽誤我們小姐試耳環。趕緊的閃開,掌櫃的,你也聽到了,我們姑娘有趙大人在,怎麼可能買不起你一副耳環?
把你家上好的首飾都拿出來,讓我們姑娘甄選”。
“好的,好的,小姐稍等”。那掌櫃見有大生意上門,笑的更大了,一疊聲的離去拿首飾。
“豔兒,你怎麼,怎麼可以說趙郎是,是奴家的老爺呢”。
李詩詩裝嬌羞的功夫也是很不錯的,就憑她這欲語還休的害羞狀,可是把趙令迷的不行呢。
“姑娘,你害羞什麼啊,你昨日還和奴婢說老爺晚上太生猛,把你累的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現在在夫人面前倒是放不開了,夫人是過來人,會了解的,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豔兒是青樓裡的奴婢,這話要是其他小姐丫鬟說出來真是駭人聽聞了,不過在青樓那地方多下作的事沒有,何況只是一兩句葷話。
趙夫人氣的眼白直翻,他們夫妻的事,她清楚,原來老爺每天說公務太忙,沒有心思行夫妻之事,原來是把精氣都用在這小騷,貨身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