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但受了這麼重的傷。只是簡單的止血根本不夠。
他手中治療過的外傷患者很多,可沒有一人像肖遠這般淡定。
看著自己的傷口好似在看平日隨處可見的食店一般,而且撒藥時面部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眉頭都沒抬起過。
如此深而長的傷口根本不能做劇烈運動,更不能碰水。但聽朱商說肖遠今夜翻了許多次牆。又淋了大雨,如今發了燒卻能這麼快地醒過來,真是不易。
第二日,許諾不到卯時就醒來了。
此時茗槿閣只有粗使婢女起了床,準備打掃院子,春棠七月則在兩刻種後再起。
她躺著望著承塵,回想起昨日回許府的路上肖遠說的話。
原來王英與許家的確有一番牽扯,王七娘可以算作許家的娘子。
王英十歲時定了一門親。待她十六歲準備嫁過去時,那人卻暴病而亡。
後來便有人說她剋夫,她向來心性高傲又端是矜持。聽了旁人這樣說,索性不再嫁。
雖然一直有人給她牽線,但她向來是將媒人拒之門外。
直到她二十二歲,那年清明鬥茶在王家舉辦,她雖然是女子,卻因家中再無年紀合適的兒郎參加了此次鬥茶。
在這裡。她遇到了許谷渝,許家的嫡長子。
許谷渝雖然有些優柔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