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般。

距離近極了,我甚至能聞到他口中混合著淡淡酒味的丁香花的氣味。很好,原先我只是懷疑,現在我能斷定,他醉了!

我知道每個人的醉態都不致相同,譬如我喝醉了,就喜歡莫名其妙地笑,而眼前這人,應該是喝醉了就特別粘人。從心理學上分析,這樣的人,童年缺少關愛,心裡一直缺乏安全感。

我身子向後仰,躲開他再次蹭過來的腦袋,伸手召來圓柱下躲在陰影裡的弟子,交代她找四個強壯的男弟子把毒瑾拖回去。

等處理好毒瑾,才得空環顧四周,發現廳堂裡,已經有小半數的桌案空了。我所坐的位置周圍,都比較拘謹,似乎只有毒瑾一人離席,而靠近門邊的那些席位,相對自在許多,觥籌交錯,杯盤狼藉。我撇撇嘴,也打算找藉口開溜了。

“毒玄……玄長老嗎……”男子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令臨近的座下都聽到,四周的氣氛再度凝重了。

紫羅蘭啊紫羅蘭,你現在是吃太飽了,所以撐著難受是不?非要在我打算下臺一鞠躬的時候,給我找點事嗎?!

8海棠醉生疑心懼禍3

作者有話要說:

看完這章,俺的某同學問俺,俺家毒玄穿越前到底是幹什麼勾當的?!

俺想了又想,決定讓她念safety;heath and environment engineering,萬精油的專業啊,當代神棍必修專業~~~~

“毒玄聽候公子差遣!”我故作優雅地起身,長揖,躬身。藥光喜歡頓首,但我沒這樣的癖好。這點意識,固然源於現代人的自尊自傲,但更直接的原因是,我不能算是紫羅蘭他家養的奴或臣。雙眼斂下,無法看到眾人的表情,只能看著腳下打磨平滑的紅木地板。

“玄長老,真是年輕有為。想必身懷絕技,能力不凡,不然如何穩坐這一門長老之位?”紫羅蘭的嗓音慵懶綿長,辨不清褒貶揚抑。

他說這話,算是場面話,恭維話。但是我聽出了不對勁。即使我看上去不到二十,但是實際年齡,比起目前在位的這些個長老,只多不少。就算他意指我涉世未深,但用“年輕有為”來形容,著實不妥當。

“毒玄承蒙掌門師姐看得起,理當竭盡所能,為門派效犬馬之勞。”我儘量把話說得卑屈,等著他說出重點。說話間,我仍保持著躬身,只是悄悄從土揖狀,微抬手,變為了時揖狀。

“玄長老,子遲聞言,生死門諸長老皆有所長,各擅其功,今日有幸得見玄長老,一慰仰慕之情,特請長老指點一二,只是不知長老通習哪項?”這話字面看著是異常客氣,但是卻是從紫羅蘭口裡吐出的——聞者色變。

我這個長老,名不正言不順,本來我就沒碰過醫科,就算在門派內有大環境的薰陶,也頂多是略識皮毛。我的能耐,估計在座的都是心裡有數的,只是奇怪紫羅蘭說這話的意圖,難道只是想看我當眾出醜?這個未免太過小兒科了,畢竟這種程度,對我而已,根本稱不上“侮辱”——難道,我真要去反省,是否是自己臉皮過厚?!

微微側頭,眼角斜掃,看向了對面。藥光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眉頭深蹙,嘴唇緊抿,死死盯著我,竟逬出幾絲的殺意。我一驚,立刻又看向宇文景,他仍是陰沉地垂目而坐,讀不出任何情緒。我的視線向後,正對上藥殷的黑眸,他一接觸到我的視線,就偏頭避開了,只是他的表情也是詭異的嚴肅。

氣氛很玄妙!難道一直是我想得太過天真了?現在我要怎麼回答,好歹誰給我一點提示啊!

“玄長老為何良久不語?莫不是看不起子遲一介男流,不肯賜教?”紫羅蘭的語氣仍是漫不經心,但是已見嚴厲。

我切齒,我跟紫羅蘭根本是素不相識,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那他的目標就是藥光了。現在打算拿我開刀,讓我做炮灰?心裡問候著紫羅蘭加藥光,上溯十八代祖宗,下續斷子絕孫。

我面色不改,直起了身子,雙手交疊,自然放下,但是仍沒抬頭,眼睛看著主位下方那排琉璃盞,開口說道: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毒玄研究的醫,是醫的理論體系,唯物主義與辯證主義的結合。”請別問我在說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過說廢話是我的專長。

我不管在座的聽不聽得懂,深吸一口氣,跟連珠炮似的,繼續道:“醫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致中和。寒者熱之,熱者寒之。致中和。寒就要讓熱,熱就要讓寒,結就要散,散了就結,逸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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