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人剛欲說明緣故,賈母忙制止道:“罷了,這些事情犯不著拿到飯桌上來說。不論何事還是等用了晚膳,再做計較。”

說著問站立的丫鬟道:“現在幾時了,為何還不見寶玉啊?”站立的丫鬟道:“正該用膳的時候了,我才剛去怡紅院去請,襲人說過會二爺就會來。”

賈母聽了吩咐道:“那就先把菜擺了上來,今日鳳丫頭沒來伺候,倒覺得冷清了不少。”說著眾人也點頭道是。王夫人問道:“鳳丫頭,今日卻為何不來伺候?”

不等賈母說明,站立的婆子倒搶在前天說:“回太太的話,薛家少爺犯了事。姨太太來求鳳奶奶,這才耽擱著,才沒來跟前伺候。”王夫人才點頭,淡說道:“也是,她最好攬這檔子事。”

且說寶玉在門外聽的仔細,聽的裡間人說薛蟠又惹了案子了。但只不知是什麼案子,故心裡犯疑。雖然說這薛蟠為人放蕩,行為乖張。但總是和自己有些關係,聽聞他出了事寶玉少不得有些擔心。

步入了裡間,賈母等人立即停止了談話。賈母說道:“怎麼這會子才來,飯菜都該涼了。”寶玉上前給賈母請了安,賈母攬他入懷裡撫摸著他的額頭笑說著話。

王夫人見寶玉也來了,眾人也都等餓了,立起身命人擺飯,眾人也都紛紛上了座。

一時用了晚膳,寶玉本想探聽一回方才他們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緣故。但見王夫人在座,問了恐她惱自己多事。想著等人都閃了,去問問探春。撤去了酒菜,丫鬟們端來了茶。賈母等都漱了口,又說了一會子話方才散去。寶玉見探春也告了乏出門,隨即也學著說是自己乏了。賈母笑道:“既然乏了,就快回去歇著,也別到處混鬧了。”寶玉道是,也出了門來。

探春妹妹且住,薛大哥惹了什麼命案了?探春見說,少不得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寶玉說了一遍。只聽她說道:“聽說薛大哥哥自從家裡鬧的特利害,也沒心腸了,所以要到南邊置貨去。這日想著約一個人同行,這人在咱們這城南二百多地住。薛大哥哥找他去了,遇見在先和他好的那個名叫蔣玉菡的帶著些小戲子進城。同他在個鋪子裡吃飯喝酒,因為這當槽兒的盡著拿眼瞟蔣玉菡,薛大哥哥見了就有了氣了。後來蔣玉菡走了。第二天,薛大哥哥就請找的那個人喝酒,酒後想起頭一天的事來,叫那當槽兒的換酒,那當槽兒的來遲了,薛大哥便就罵起來了。那個人不依,薛大哥便就拿起酒碗照他打去。誰知那個人也是個潑皮,便把頭伸過來叫大爺打。薛大哥賭氣也就拿碗就砸他的腦袋一下,他就冒了血了,躺在地下,頭裡還罵,後頭就不言語了。”

寶玉道:“怎麼也沒人勸勸嗎?”探春道:“這個沒聽見別人說,我也不敢妄言。”寶玉道:“卻原來是怎麼個緣故,這薛大哥行事也太魯莽了。”說著和探春一路行去,到了路口才各自歸了各自住處。

這裡薛姨媽又在當鋪裡兌了銀子,一些備著給王熙鳳,求她幫個忙,也素知她人脈廣,衙門裡也有熟人。一邊又叫了小廝趕著去了府衙探聽訊息。三日後果有回信。薛姨媽接著了即叫小丫頭告訴寶釵,連忙過來看了。只見書上寫道:帶去銀兩做了衙門上下使費。哥哥在監也不大吃苦,請太太放心。獨是這裡的人很刁,屍親見證都不依,連哥哥請的那個朋友也幫著他們。我與李祥兩個俱系生地生人,幸找著一個好先生,許他銀子,才討個主意,說是須得拉扯著同哥哥喝酒的吳良,弄人保出他來,許他銀兩,叫他撕擄。他若不依,便說張三是他打死,明推在異鄉人身上,他吃不住,就好辦了。我依著他,果然吳良出來。現在買囑屍

親見證,又做了一張呈子。前日遞的,今日批來,請看呈底便知。因又念呈底道:具呈人某,呈為兄遭飛禍代伸冤抑事。竊生胞兄薛蟠,本籍南京,寄寓西京。於某年月日備本往南貿易。去未數日,家奴送信回家,說遭人命。生即奔憲治,知兄誤傷張姓,及至囹圄。據兄泣告,實與張姓素不相認,並無仇隙。偶因換酒角口,生兄將酒潑地,恰值張三低頭拾物,一時失手,酒碗誤碰囟門身死。蒙恩拘訊,兄懼受刑,承認鬥毆致死。仰蒙憲天仁慈,知有冤抑,尚未定案。生兄在禁,具呈訴辯,有幹例禁。生念手足,冒死代呈,伏乞憲慈恩准,提證質訊,開恩莫大。生等舉家仰戴鴻仁,永永無既矣。激切上呈。批的是:屍場檢驗,證據確鑿。且並未用刑,爾兄自認鬥殺,招供在案。今爾遠來,並非目睹,何得捏詞妄控。理應治罪。

☆、第十二章 行賄賂鳳姐平禍事

話說薛姨媽聽了小廝的回報,叫小廝自去,即刻又到賈府與鳳姐說明原故,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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