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價值千金的,也有一文不值的,不過她琢磨這兩百五的數字倒是挺好。
……
慈善晚會結束,費爾蒙特酒店的門口停著的名貴豪車陸陸續續接走了參加晚會的華僑老闆們,不知不覺,外面的夜已經深了。
舊金山晝夜溫差大,夜晚海風又一陣陣迎面而來,秦佑生的西裝外套已經穿在了寧冉聲身上,寧冉聲摟緊寬大的外套,不讓自己身上的溫暖被冷冽的夜風吹走。
秦家的司機將一輛黑色的輝騰緩緩開了過來,停在秦佑生跟前。
同時不遠處傅景蚺的車也開了過來。
那個以兩百五十萬買下玉鐲的年輕男子也從酒店走了出來,手裡甩著手中的玉鐲,一上一下,彷彿他手中的玉鐲不是昂貴的玻璃種,只是塑膠花而已。
寧冉聲看向傅景蚺,他生氣了,外表清風雅月的男人發怒似乎比一般男人還要恐怖,當傅景蚺看到夾克男子如此對待這隻玉鐲,雙瞳緊縮,手心握拳……
如果不是蘇可攔著他,寧冉聲覺得他真的會衝上去殺了這個夾克男人。
夾克男人只是笑,他慢悠悠走到傅景蚺跟前,停下來開口道:“既然你喜歡,我還給你啊。”
接著,他嘴角扯著淡淡的嘲諷,然後將手中的玉鐲往空中一拋。
傅景蚺整個人一僵,立馬神色緊張地伸出自己的手,試圖接住玉鐲。
可惜還是“哐當”一聲。
傅景蚺沒有接住它,這隻通體碧綠的翡翠玉鐲從他兩隻手的一側滑過,蹦到了地上,直接四分五裂。
風聲呼嘯而過,傅景蚺望著地上早已經斷裂的玉鐲,緩緩蹲□子,臉上神色悲慼得難以形容,好像掉在地上裂開的不是一隻玉鐲,而是一顆心。
這一刻,寧冉聲真的清楚明白了一件事,傅景蚺是知道事情真相的,或許他還是一個知道所有真相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快到週末了·我看看能不能存點稿子,不那麼晚了~~對不住啊·~麼麼噠~大珠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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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酒店外頭的諾布山光照如晝;燈火輝煌的璀璨是整個舊金山的縮影,但不遠處的山坡卻是黑沉沉看不到天際,彷彿被濃墨塗抹了一樣。
舊金山的另一頭,沒有星光;連一絲雲影也沒有。
傅景蚺蹲在地上將斷裂的玉鐲一截截拾起,他的妻子蘇可就立在他的身後一動不動看著他。
停車區傳來“轟鳴”的摩托車發動聲;那個拍下手鐲,然後將它扔在地上的夾克男人騎上摩托車絕塵而去了;臨走前,還對傅景蚺豎了一下中指。
同一只玉鐲;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寧冉聲感覺肩上一重;是秦佑生伸手摟住她,她背靠他的身前,看著傅景蚺低聲問秦佑生:“如果他還*蘇念,為什麼要跟蘇可結為夫妻,如果他不*她了,現在這般惺惺作態又是演給誰看?”
秦佑生沒有回答寧冉聲的問題,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他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告訴她不是每一個人的世界都像她那樣黑白分明。
連世界都變得不純粹,何況是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情。
四人回到秦佑生北海岸的住宅,何嫂送上四杯剛沏的花茶,江行止剛端起其中一杯抿了一口,他的手機響了。
江行止站起來接聽,聲音清冽如同深山冷水,客廳白雅的燈光,他一身筆挺新西裝讓他看起來格外英氣逼人,眉目清俊。
電話是蘇念打過來的,她想跟他見一面。
江行止答應下來,因為秦家的司機之前已經先行離去了,他掛上蘇唸的電話後從秦佑生這裡拿走了車鑰匙:“我出去跟她見個面。”
秦佑生站起來:“這裡你不熟,要不要我送你去?”
“不用了。”江行止謝絕了秦佑生的好意,“就在諾布山附近的一家酒店,我們剛剛還從那裡回來。”
秦佑生知道江行止方向感好,把車鑰匙交給了他,江行止正要走出門時,賴紓潔從另一側沙發站起來:“師傅,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留在家裡吧。”江行止視線轉了轉,“我回來再跟你們細說。”
江行止離去後,秦佑生詢問寧冉聲有沒有睡意,寧冉聲搖頭,而且還有點餓。
今晚慈善宴會上的食物雖然精緻可口,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