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因為這點,蘇可假裝失憶?
另一邊,江行止跟賴紓潔一塊兒跳舞的時想到一句話,這句話還是自己讀書時代聽來的,原話不記得了,大致內容是:“暗戀一個人的心情很奇妙,她在視線裡時會假裝看不到她,等她走出自己的視線,總忍不住尋找她。”
說起來他跟賴紓潔算是同病相憐,現在兩個人同病相憐的人要一起跳舞,兩個人都用餘光偷偷望向不遠處的那對“恩*情侶”。
其實喜歡一個人的心情他多少能理解賴紓潔,相反他還沒有她那份執拗和孤勇。
舞會結束後,開始進入今晚的主題——慈善拍賣。
第一件拍賣的是一位化工老闆拿出的一幅明清字畫,起拍價很高,三十萬美金,連續叫價了好幾次後,最後還是這位化工老闆以58萬美金的高價拍回來,字畫他自己拿回去,其中58萬美金全部捐給了這次的募集基金會。
老闆上臺時發言,講了自己剛來舊金山創業時的艱辛,當他談到自己曾每天打七八份工時不禁感慨萬千,潸然淚下。
寧冉聲聽著也很感動,靠實力打拼出來的成功人生聽起來總是充滿著傳奇色彩。
下一件拍賣的一隻玉鐲,是蘇可捐出來的,臺上的工作人員解說這是蘇**和傅先生訂婚的物品,甚至還講了兩個人一段感人往事,比如傅先生如何努力賺錢,用自己賺的第一桶金給*妻買了這隻玉鐲。
起拍價2萬美金,每次叫價加五千美金。
這是傅景蚺給蘇唸的訂婚禮物,蘇念和傅景蚺大學還沒畢業就已經訂婚,訂婚時蘇念還沒有出事呢,所以這隻翡翠是屬於真正的蘇唸的。
寧冉聲不懂翡翠,看了眼展示臺上的玉鐲,她這個外行的人也可以看出這是不錯的玻璃種,水頭好,顏色也好。
開始拍賣了,下面立馬有人叫價了,一個接著一個。
“這隻玉鐲,傅景蚺必定也要買回去的。”秦佑生低聲道。
這個寧冉聲可以理解,哪有讓自己送給妻子的訂婚禮物落到其他人手裡,傅景蚺把翡翠玉鐲拿出來拍賣,跟前面那位化工老闆一樣,純粹只是做慈善而已。
另外他最後把玉鐲再拍賣回去,這隻玉鐲的意義就更有價值了,而且還可以討妻子的歡喜,真是情深不壽,用心良苦。
現場叫價這隻翡翠手鐲的人不少,好像事先商量好一樣,等拍到一個適當的價格,傅景蚺再一鄭千金買回這隻玉鐲。
現場叫價的人只是禮貌性叫價而已,結果這出排演好的慈善拍賣還是出現了一個意外。
這個意外是一個身穿皮夾克的年輕男子,現場拍賣後,他好像故意跟傅景蚺作對一樣,一次比一次叫價高,幾番較量下來,一個差不多價值幾十美金的玉鐲抬到了一百多萬美金。
寧冉聲“嘖嘖”了兩聲:“有錢人的世界我不理解了。”
秦佑生笑著拉上她的手:“這個玉鐲我們就不奪人之好了,下面的一串珍珠項鍊我瞧著挺適合你,你喜歡嗎?”
秦佑生的聲音不輕不重,恰好可以讓同坐前一排的人聽到,賴紓潔看向展示臺上的珍珠項鍊,自嘲地抿了一下唇,怎麼辦,那串項鍊她也挺喜歡的。
至於江行止,之前他不明白男人賺錢的意義是什麼,聽到秦佑生這句話,倒是突然開竅了,雄性天生*在雌性這裡顯擺,以前他覺得挺無聊的事,這次他倒也想顯擺一次,但是他送水呢,拍回去媽媽,當母親節禮物?
玉鐲的價格一次又一次被抬高,終於快要突破二百多萬時,蘇可攔住了傅景蚺。
得勝的夾克男子從座位站起來,挑釁的看了眼傅景蚺,然後走上臺去。
現場響起了掌聲。
上臺後的夾克男子清了清口氣,用純正的普通話開口道:“其實這隻玉鐲我一點也不喜歡。”
下面一片譁然。
主持人尷尬了,整理了一下語言:“那麼先生為什麼要拍下這隻玉鐲呢?”
“我買個東西還需要跟你們交代原因嗎?”
譁然聲更響了,隨後變成了竊竊私語。
寧冉聲轉頭對秦佑生道:“這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秦佑生搖搖頭,頓了下,“蘇念來了。”
“她還是沉不住氣。”江行止抬眸瞧了眼臺上的翡翠玉鐲,頓了下,轉頭問秦佑生“兩百五十萬買斷一段情,你認為這個價格如何?”
秦佑生:“高了。”
寧冉聲同意秦佑生的話,這世間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