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對面坐著的那個笑眯眯的,還燒了一大桌菜招待他們的陳靜的哥哥居然是一個縣的縣委記。
長期受到官場等級制度教育的嚴立德連忙站起來,慌亂中拿起酒杯結結巴巴的說道:“陳寧,不,陳記,實在是不好意思,沒想到您就是新河的縣委記。我敬您一杯。”
陳寧也拿起酒杯和嚴立德雙手高舉著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笑著說道:“嚴叔,你太客氣了,再怎麼說我是你的晚輩,怎麼當得起你敬酒呢。你請坐。”
嚴立德感到非常震驚,雖然華亭縣沾著東方市是直轄市的光,級別是副廳級,但是他一個縣委副主任只不過是個正科級的幹部,對面的陳寧比他高出整整兩級,正處級,而且是個握有實權的縣委記,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嚴立德哪敢坐下,連忙說道:“陳記,是您太客氣了,我敬您,我乾杯,您請隨意。”說完,把杯中足足一兩的茅臺一飲而盡。
陳寧朝著四周看了一圈苦笑了一下,也把杯中酒喝光了,然後說道:“嚴叔,這是在自己家裡,別那麼拘束,吃菜,吃菜。”
陳寧親自下廚的一頓晚飯,由於嚴立德夫婦的加入,大家都顯得興致不高,嚴立德在得知陳寧是縣委記以後,又顯得拘束起來。晚飯在沉悶的氣氛中結束了,嚴立德一家也及時的告辭了,張楠沒忘了陳寧的吩咐,把兩瓶特供茅臺塞給了嚴立德。
姚子晴和馬麗也在嚴立德一家走後不久告辭,畢竟從佘山回到市區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