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部軍級以上特供的茅臺,盯著陳寧倒酒的酒瓶,眼睛直光。陳寧看著眼裡,笑了笑,說道:“嚴叔,待會回去的時候,帶兩瓶回去,這酒市面上是買不到的,喝個新鮮。”
“這怎麼好意思呢,喝了還要拿,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嚴立德嘴上假客氣著,可眼睛還是盯著酒瓶不放,畢竟這東西稀罕,拿出這東西就意味著你和省部級領導有關係,身價頓時要漲好幾倍啊。
陳寧也沒有跟嚴立德多推讓,跟張楠使了個眼色,示意一下,待會給嚴立德帶兩瓶。張楠顯然對下午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酒倒上以後,嚴立德夫婦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想敬姚子晴。姚子晴淡淡的說道:“嚴副主任,今天先敬我不合適吧,你們是長輩,我可是晚輩,怎麼能讓你們敬我酒呢。即使要敬,也應該敬我乾爸、乾媽才是呀。”
姚經理說得對,應該先敬親家。”由於陳靜接受了他們的道歉,轉眼成為他們未來的兒媳婦了,嚴立德夫婦也放開了許多,說話也靈活多了。
嚴立德夫婦恭恭敬敬的敬了陳父、陳母一杯。嚴立德平時在陳父、陳母眼裡也算是大幹部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是縣委記了,未來兒媳又是將軍的女兒,乾女兒更是東方市委記的女兒,也就坦然接受二來嚴立德夫婦的敬酒。
酒過三巡,嚴立德的話也開始多起來了,在座的三位嚴立德已經知曉了,但還沒清楚陳寧具體是幹什麼的,只聽小嚴說過好象在之江省下面的一個縣裡工作。嚴立德便故作關心的問道:“不知道,陳靜的大哥在哪裡高就啊?”
既然陳靜和小嚴的事情已經成了,那嚴立德夫婦也算是陳寧的長輩,所以,陳寧對嚴立德還是很客氣的,畢竟是為了自己妹妹嘛。
“嚴叔,你叫我陳寧吧,我現在在之江省明陽市新河縣委工作。”
嚴立德看了一下陳寧。雖然陳寧地氣質沉穩。但歲數看上去和自己地兒子差不多。估計也不過是一般地國家幹部吧。不過這小子地運氣還真好。能搭上將軍地女兒。嚴立德心中對陳寧暗暗下了評價。
“哦。原來在新河縣啊。這個地方我知道。不過那裡條件還是比較艱苦地。怎麼不想辦法調回來啊。”嚴立德地言下之意。你們既然有高官地親戚。將軍地岳父。想調回來不過是小菜一碟。
“那兒地條件雖然不比這兒。但是那裡剛剛開始展。我覺得在新河工作挺好地。”陳寧不露聲色地說道。
“是啊。年輕人是應該在艱苦地地方鍛鍊鍛鍊。我們小嚴啊。就是缺乏鍛鍊。大學畢業直接進了縣化工工業公司。現在還不過是個副科長。哪比得上陳寧你啊。走上了仕途。將來地成就肯定了得啊。”嚴立德喝了一點酒。不知不覺地開始打起官腔來。
“嚴副主任。我現在也在新河工作。新河現在正在陳記地領導下。飛展。我看不出兩年準能過這裡地華亭縣。”姚子晴在旁邊聽不下去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嚴地父親。陳靜未來地公公。誰有空聽一個小小地科級幹部在這裡打官腔啊。
“哦。是嗎。想不到新河現在地展這麼快呀。連姚經理所屬地華誼集團也在那裡投資。說明新河地陳記一定是個能人啊。不知道他怎麼會讓新河這麼迅展起來地。如果有機會我們華亭組團到新河去考察。還要請姚經理引見一下呦。”正巧華亭縣在過了年之後。要組織考察團對華東三省一市展比較快地區縣進行考察。一聽到姚子晴也在新河工作。嚴立德便覺得是個機會。回去彙報給沈記。過完年之後到新河去考察。沈記一定會非常感興趣地。
“原來嚴副主任想認識我們新河的陳記呀?”姚子晴笑著問道。
“是啊,過了年,我們縣將組團到附近幾個省份的展比較快的地區去考察、取經。到時如果我們到新河縣去,還望姚經理替我們引見一下新河的陳記。”嚴立德聽姚子晴的意思,感覺這事有門,連忙說道。
除了嚴家人以外,在座的,包括陳父、陳母都知道姚子晴口中的陳記就是陳寧,嚴立德居然還一個勁的請姚子晴引見這位陳記,都感覺很好笑。張楠更是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被張楠的笑聲一引,大家都笑起來了。
嚴立德頓時感到莫名奇妙,小嚴也轉身低聲問身邊的陳靜,大家為什麼笑,陳靜只是一個勁的笑,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陳父厚道,他感覺讓親家這樣愣著不禮貌,連忙對嚴立德說道:“親家,你還不知道吧,剛才子晴說的那個新河的陳記,就
小寧。”
陳父一說完,嚴立德夫婦和小嚴頓時愣住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