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呵護著稀世珍寶。血跡已經乾涸,傷口處還有未融化的學渣。
她以為他為了勝利將她推入胥笙的懷抱,她以為他為了報復胥笙在胥國屠城,她以為他們都是因她而死。
墨晟熠的眼中閃淚,阿蔓,你是否知道,我不敢將真像告訴你,愛能讓你活著,恨也能讓你活著,而真像卻會讓你痛不欲生。與其如此,不如讓你恨著我。
墨晟熠的手顫抖著,他為她塗藥,他為她包紮,她的腳微微收縮,一滴灼熱的液體滴落在她的腳上。
寧蔓全身一顫,亦是睜開了眼,她盯著雪白的紗帳,“賢親王,你逾越了。”
墨晟熠的手了頓了一頓,卻又開始為她包紮。
寧蔓坐起身來,她一把推開他,直直站在他的面前,雪白的紗布又被血水染紅,她不稀罕他為她做的一切,她盯著他,一字一頓道,“賢親王,我是聖上的女人,還請你出去。”
他看著她,她明明很虛弱,卻還是很逞強,她明明很需要人的安慰,卻將所有人都拒之千里。
是他,讓她為自己建造了一個堅硬的外殼,除了墨如淵,她怕是已經將所有人都擋在她的堅殼之外了。
他道,“照顧好自己。”
一句話以後,墨晟熠便緩緩離開了,他的步子極慢,他的心在期待,期待她一句告別的話,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阿紫見墨晟熠走後,便急急進了寧蔓的內室,寧蔓依舊站在地上,她搖搖欲墜,像是馬上就要倒地。阿紫扶住寧蔓坐到床上,她皺著眉頭看著寧蔓的雙腳,滿臉疼惜。
“娘娘,聖上就算被外界的瘋言瘋語暫時迷了眼,但是奴婢相信聖上很快便會明白過來。”
寧蔓雙手用力握住阿紫的手,握得阿紫的手生疼,她的聲音顫抖,“阿紫,靖貴妃可還在凌墨殿?”
阿紫眼中神情閃爍,她不敢看著寧蔓,她小聲道,“娘娘,您該休息了?”
寧蔓的手越加用力,她的身子亦是微微發顫,她是緊張了,極其緊張,“阿紫,你告訴我,靖貴妃是不是一夜待在凌墨殿?”
阿紫低著頭,“娘娘,您太虛弱了,還是休息一下吧!”
她的眼瞪得大如銅鈴,兩行清淚流出,她的青絲貼在她的臉上顯得她的臉更加嬌小,她喃喃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