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其實是靈魂出竅,跑到妳身邊去了?」
「嗯!」施筱芸點頭。就是這樣沒錯!
「然後我們還成為了情侶?」溫康端又問。
施筱芸紅著瞼又點了一下頭,「對!」
溫康端把眼前這個女人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看了一遍……
「不可能!」溫康端斬釘截鐵地道。
「為什麼?」施筱芸急道。
「小姐,雖然這麼說太過於殘忍,但是妳從頭到腳沒有一項是符合我的審美觀的。」溫康端無奈地道:「雖然我不知道妳是什麼目的,但我會勸妳先去換涸好一點的理由,或者……先去整整容先。」
雖然施筱芸從一開始就知道溫康埠氣不怎麼好,但這樣惡劣的發言卻還是第一次聽到,她不覺愣住了。
施筱芸不知道,溫康端自從回到身體之後,身上總是又痛又癢。如果是熟識的人,他還願意壓下幾分不爽的心情,但面對施筱芸這樣莫名其妙跑進來說了一堆「天方夜譚」的人,就沒有什麼耐心可言了。
「可是我們真的……」施筱芸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小姐,我已經按下呼叫鈴了,如果妳不希望等一下被扭送警局的話,我勸妳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溫康端說著按下了求救鈴。
平時溫康端如果心情好的話,也許還會跟她玩玩,但是他現在身上又痛又癢,心情也因為早上魏凌愧他們說的話而有些動搖,因此他一點也不想和麵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周旋。
「阿端,我說的都是真的,難道你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嗎?」雖然明崇師父早說過他不會有出竅時的記憶,施筱芸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溫康端嘆了一口氣道:「小姐,我大概知道妳有什麼目的,不過我就要結婚了,妳找別人吧!」
在聽到溫康端親口說他要結婚了時,施筱芸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又大顆大顆地掉下來。
看著她明顯哭得紅腫的雙眼,溫康端的胸口流竄過一股奇怪的感覺,沒有多想,溫康端就把它當成是厭惡的感覺。保全人員正巧這時趕到,他便對保全人員道:「送這位小姐離開。」
「不!阿端,你聽我說……」施筱芸還沒說完,兩名保全便毫不憐香惜玉地扯住她的手腕往外拉。
「小姐,請妳現在立即離開本醫院。」
「不!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還有話要說。」施筱芸慌亂地道。
溫康端也不知為何突然心情大壞,不加細想便皺著眉頭道:「我跟妳沒有什麼話好說。保全,請不要再讓她進來我房間。」
「是!」保全應聲道:「抱歉讓您受擾了,我們一定會查清楚她是怎麼闖進來的。」
「不用了,讓她不要再進來就好。」溫康端想了想,不覺有一絲心軟道。
「那溫先生,您有要對她提告嗎?」保全確認道。
溫康端皺皺眉,大手一揮道:「算了。」
***
「啊、啊……那裡……」她雙腿忍不住抬起夾住他的腰,調整成容易被他所疼愛的姿勢。
「這裡對吧?妳喜歡這裡?」
「唔……嗯……」她早已迷亂得分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只能緊緊攀附著他,任他將她帶往更深的慾望深淵。
她的緊窒溫熱緊緊包裹著他的慾望,一下下不甚規律的收放像在引導他進到更深的內部,讓他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挺進、更急速的抽撤,狂猛得像是要把她弄壞掉一般,拚命地挺動,再挺動,直到高潮的浪頭將兩人一同淹沒!
***
「呼!」溫康端驚端一口氣醒來,直到深呼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躺在家中的床上了。
夢裡激情時,全身酥麻熱脹的感覺還未完全退去。溫康端伸手往雙腿間一摸,不意外地感覺到睡褲上一片溼意。
真他X的見鬼了!溫康端在心中低咒一聲,從溫暖被窩中爬起來的動作還有點遲緩。
這整整一個月來,他沒有一天睡得好覺,每天晚上不是夢到與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的激情,就是那天那個闖進他病房,對他說了一大堆「天方夜譚」的女人哭泣的臉。
在衣櫃中拿了一套乾淨的睡衣走進浴室,溫康端突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莫非是被那個女人下蠱了?
但隨即又被溫康端給否認,自嘲道:既然就不信她的「靈魂出竅」論,那又怎麼會相信下蠱這一套呢?
只是……明明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