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胖,頭上也戴了頂帽子,壓的十分低,看不清他的面目。
兩人各自上了一輛黃包車,這時澹臺拉起我的手,也上了一輛黃包車,我們一路尾隨著他們,但不敢靠太近,這時遠遠地見他們從車上下來,進了城裡最大的一間歌舞廳,舞廳門口掛著當紅歌妓的大海報,身材姣好,明豔動人。
我不屑道:“張太監可真懂得享受。”
澹臺道:“這種人不論在身體上還是心靈上一輩子總會有個遺憾,能快活點活著享盡人間榮華富貴才能彌補他的遺憾。”
我感慨道:“說起來他也是個可憐人,要是被張太監聽到這話他得把你大卸八塊了。”
他笑著將我從車上拉下來說:“走吧。”
夜色已經暗了下來,舞廳裡彷彿也開始了它一天的生意,只是這時候天色尚早,所以人還算稀少,我們尾隨著張太監等人,只見他們進入了一個包廂,前頭服務員端了了些酒菜進去,我們開了一間包廂,就在他們的隔壁,來這種地方都是些穿西服打領帶穿洋裙戴洋帽的新貴,但是像我們這樣穿長袍留長辮的就顯得格外與眾不同,一路上總覺得有無數雙眼睛盯著。
我悄聲對澹臺說:“下次我們進來也得換一下裝扮。”
澹臺倒是不以為意:“我倒覺得咱們這樣挺好,那些人打扮得如此崇洋媚外,自家根本卻棄之不顧,終究是改變不了他們來這裡尋歡作樂的本質,所謂空有一副臭皮囊,原來腹中皆草莽,有什麼用?”
我忍不住笑出聲:“老古董,說你待在那四四方方的院子久了,就連思想也被禁錮住了,現在的社會可不比以前了,上流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