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了一句,“我只賭一天。”
“雖然彥音的武功不如拓跋,但是彥音詭計多端,哪次鬥武是憑真本事取勝的?他的花招你是見識過的,即便拓跋有心防範,也不見得能一一躲過。”慕容晏勝券在握,說完後頓了一頓,又道,“只賭一天是什麼意思?”
“話雖如此,可拓跋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耍起花招指不定誰能贏誰會輸,論實力,我認為還是拓跋更勝一籌。”看著半空中眼花繚亂的身影,楚鶴鳴仍然是面帶笑意,胸有成竹,只是那抹笑意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我知道你不僅這個月沒有抽中籤,下個月也一樣沒有,要是賭上三天的話,我擔心你禁慾太久,會憋壞的。”
“所以人啊,”小銀子一撫掌,簡單地做了個總結,“還是不要太貪心……”
“唔!”
彥音悶哼一聲,往後飛速墜落到屋頂,就在眾人以為他要敗落的時候,卻又見他一個翻身,一把抽出腰間的軟體,冷光粼粼地刺向拓跋炎胤,拓跋炎胤一個不察,被他砍斷了袖口,一怒之下奪了侍衛的佩劍,反手即便刺了回去!
“喂,他們這回可是動真格了。”宗政墨嘯雙手抱胸站在一邊,沒有任何勸架的意向,只轉頭提醒了一下鏡月未央,“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好不容易哄了鏡月容昕,鏡月未央放下他,吩咐宮人帶他去換身衣裳,末了才漫不經心地瞥了眼屋頂上那兩個殺紅了眼睛的無聊男人,回到亭子裡一口吃掉白朗之喂到嘴邊的葡萄,順勢依偎到他的懷裡。
“擔心什麼,這不有朗之在嗎?他們就是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還說暖兒鬧騰,那丫頭最多也就是搞點兒惡作劇,哪像有些人,不把整個聖月宮拆掉就不罷休!
聞言,宗政墨嘯抬眸看了白朗之一眼,那張刺著繚亂圖騰的面容上根本就看不見任何救人的意思。心下不由得冷笑,白朗之恨不得把這裡所有的男人都毒死,要他救人,怕是到時候又坐地起價,來個獅子大開口,也不知道這次又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來。
仰著頭看兩人打了半天的架也沒分出個勝負,鏡月未央一把抓起宗政玄寧的手往肩頭一搭,哀嘆了一聲:“脖子好酸啊……”
宗政玄寧有些無奈地幫她捏了捏肩膀,眼裡卻滿滿都是寵溺。
他倒是喜歡就這麼寵著暖兒,慣壞了也不打緊,最好全天下的男人都對她拒之千里,這樣她就只能留在他一個人的身邊了。
“嗯,好舒服啊……還是玄寧哥哥對我最好了!”
鏡月暖鳶笑嘻嘻地抬手戳了戳宗政玄寧的鼻子,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嘴唇,剛巧他又準備開口說話,鏡月暖鳶的指尖順勢戳進了他的嘴裡,碰到了溫熱溼軟的舌頭。
鏡月暖鳶不自覺,很快就抽了出來,宗政玄寧的臉頰卻是驀的就紅了。
十多歲的年紀,又長了顆七竅玲瓏心,鏡月暖鳶好歹也懂了一些男女之事,見狀不免後知後覺地燙了耳根,撲閃著眼睛把目光轉向別處。
“暖兒,我……”
“嘿!容昕!你給我站住!別跑!”
鏡月容昕正要下梯子,突然間被鏡月暖鳶這麼一喝,頓時嚇了一跳,腳底一空就摔了下去,在石階上重重磕到了膝蓋,當下坐在地上淚眼汪汪,卻倔強著不肯哭出來。
“姐姐!你又欺負容昕!”
看見鏡月容昕摔倒,鏡月暖鳶也是心頭一緊,她平日裡不過就是喜歡逗容昕玩兒,也沒真的想要欺負他,正準備跑過去扶他,鏡月容澤不知道從哪裡躥了出來,伸手往她臉上一抹,不知道塗了什麼,回頭對她做了個鬼臉就朝鏡月容昕跑去。
鏡月暖鳶伸手摸了一下臉,指尖立刻沾滿了紅豔豔的胭脂,登時怒火中燒:“鏡月容澤,你死定了!”
說著,就要追上去揍他。
宗政玄寧忍著笑攔住了她:“還是先把臉洗乾淨吧?”
“玄寧哥哥!你居然嘲笑我!”
“我沒有。”
“你就是嘲笑我!”
“我沒有嘲……”
“你就是嘲笑我了!就是!”
“好吧……我嘲笑你了……”
“……”
“……”
“昕兒,我已經幫你報仇了!”鏡月容澤跑到鏡月容昕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揭開他的褲腿,“疼不疼?”
鏡月容昕淚眼汪汪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想要說話,又吭不出聲音。
“唔,還好,不是太嚴重。”鏡月容澤有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