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你們越是忌憚,他們越是囂張,威脅又怎麼樣,只要拿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滅殺他們的姿態,他們就不敢囂張。”
說完,他發現董事,秦澤,丹塵子和李羨魚用古怪的眼神看他。
倒是無雙戰魂,似乎很欣賞他的說法,眼裡有幾分認同。
秀兒的世界真簡單啊,不要慫,幹就完事了李羨魚嘆口氣。
“你知道罪犯為什麼喜歡挾持人質嗎?為什麼警察不直接亂槍掃射,而是要選擇談判,滿足罪犯的要求嗎?”秦澤問。
李佩雲不屑思考的姿態,冷哼道:“有話就說。”
李羨魚擔心秦澤嘲笑,導致秀兒惱羞成怒,攪亂會議,及時解釋:“這是一種心理層面的較量,罪犯認為手裡有人質,他暫時就是安全的,警察不敢開槍。所以,他一邊用槍頂著人質的腦袋,一邊又會好好保護人質。警察選擇談判,正是抓住了這種心理,讓罪犯看到希望,不至於狗急跳牆,傷害人質。”
“某種意義上,古妖和罪犯是一樣的,普通人就是牠們的人質。高層擺出一定的妥協態度,讓他們看到希望,他們就不會狗急跳牆對普通人出手。”
“當然,我們不會一直妥協,寶澤扮演的就是警察,負責尋找機會擊斃歹徒。我想,多爾袞和青師想要的,就是一場血裔之間的較量。牠們想要的是果子,不在乎普通人不在乎國家,所以希望把政府部門排除在這場戰鬥之外,互不干涉。如此一來,既能少了些阻礙,也能削弱寶澤的實力。”
張董微微點頭,對李羨魚的睿智非常滿意,欣賞。
這個年輕人,除了那一手神鬼莫測的事逼能力,各方面都很傑出,很優秀。相比起來,同樣是年輕一輩翹楚的丹塵子和李佩雲,就顯得相形見絀。
回憶起南疆的遭遇,人到中年的張董就渾身冒冷汗,心悸。作為領導人,他幾乎沒經歷到過這種一隻腳踏入鬼門關的遭遇。
若非八字硬,已經上訃告了。
張董咳嗽一聲,清理清嗓子:“上面對古妖的態度至始至終都沒變,堅決肅清。寶澤不會得到軍隊的支援,也不會得到殺傷力太強的軍備,但從現在開始,寶澤可以使用一切官方渠道。資金、人力資源、裝置、單兵作戰武器等等,全力提供。”
“唯一的要求,速戰速決。儘快解決主宰,不要把戰線拉的太長,鬧的太大,儘量不要波及普通民眾,一旦事情壓不住,我們都要承擔責任。”
這就夠了李羨魚如釋重負,就怕上面選擇招安,派人去和主宰談判。
這樣一來,李羨魚就只能選擇跑路了,跑歐洲投靠教廷。
青師能侵蝕人的心智,瘋狂開馬甲主宰不死不滅,人類對牠們缺乏有效的威懾和束縛多爾袞在體制裡還有殘餘勢力
只要腦子還沒生鏽,就不會容許牠們存活。
單是青師控制人心的能力,就能讓高層忌憚甚至恐懼,把牠列入清除名單。
怎麼可能招安,是我想太多了。
之後是長達一個小時的商議,討論,從大局上分析、評估雙方的戰力。
聽起來有點幹,也比較粗淺,李羨魚知道董事會有智囊團,寶澤同樣也有,所以現在是初步的討論,具體事宜,還需要日後再議(日:指的是天數)。
會議進入尾聲,秦澤敲了敲桌面,看向三個後輩:“寶澤有一套合擊術,你們三人練一練。以你們的實力,配合合擊術能對抗一位極道,再加上李佩雲和李羨魚都有氣之劍,殺一尊古妖分身不是難事。”
李羨魚想了想,搖頭:“這很難,我和李佩雲的爆發都非常強,丹塵子跟不上我們的節奏。”
聽到李羨魚的認同,李佩雲下巴一揚。
丹塵子挑了挑眉:“你們頂多比我早兩個月踏入半步極道,能差到哪裡去。純粹的力量我是不如你們,但你們哪個精神力比我強?單打獨鬥,你倆敢說穩勝我?”
尤其是李羨魚,即使他有墮天使,逮住機會射他幾發意之劍,他也得跪。
李佩雲嗤笑一聲:“你以為切磋一招半式,就覺得對我們瞭如指掌?我和李羨魚掌握著同樣的極道絕學,能在瞬間爆發出超強戰力,但你不行。”
“氣之劍?”
“不是。”李佩雲搖頭。
丹塵子皺了皺眉,實在想不出除了氣之劍,兩人還有其他共同的極道絕學。
“是戰神的祝福,我們在島國贏了貝克理查德森。我把它分享給李佩雲了。”李羨魚回答,順便解說了這份極道絕學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