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羨魚蹲下,把骨頭拋到它面前,薩摩看看他,又低頭看看骨頭,嗅著鼻子,慢慢靠近。
“西洋賤犬。”祖『奶』『奶』不屑道。
“祖『奶』『奶』你錯了,這玩意兒還挺貴的。”李羨魚道。
“就是賤犬,洋夷粗俗不堪,容貌醜陋,人賤自然狗也賤。”祖『奶』『奶』振振有詞。
李羨魚聳聳肩:“你又來了,我大清已經亡了啊。”
祖『奶』『奶』道:“大清雖亡,但民族沒亡,傳承沒亡,我中華地大物博,人傑地靈。”
李羨魚沉默片刻,突然有點悲哀。
祖『奶』『奶』怒目相視:“這隻西洋犬是你養的?”
李羨魚:“???”
祖『奶』『奶』呵斥道:“洋人炮轟我大清十萬裡江山,燒殺掠奪無惡不作,哀鴻遍野民不聊生。你們這群不肖子孫,飼養洋犬,崇洋媚外,簡直可惡。我幾十年前甦醒,尚且不見這麼多西洋犬,而今卻已氾濫成災。”
李羨魚:“……”
祖『奶』『奶』:“你說它是你家人,洋鬼子殺你祖先的時候,把咱們當一家人了嗎。”
祖『奶』『奶』腦子終於瓦特了?
還是說活的太久,精神錯『亂』,又想起不堪回首的故國淪陷往事?
他看向三無,卻發現三無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緊盯著他身後某處。
“你,你在看什麼?”李羨魚心裡一凜。
三無:“你身後有東西。”
她話音方落,李羨魚忽覺雙眼一燙,灼熱刺激淚腺,淚水湧出。與此同時,身後陰風陣陣,脊背汗『毛』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