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想聊

別笨,所以一遍一遍地聽,旋律是很好聽,但我還是沒聽出是小狗在追逐著自己的尾巴。我真想媽媽,你想不想媽媽?”

再一想,現在楚崢的媽媽可不就是她?於是又支起頭看他,“你會不會比我聰明?看起來不象,我相信你也聽不出來。”

還不到一個月大的楚崢自然是隻會轉動著他的眼珠子,不置一詞,程蘇樂了,“我就知道你聽不出來。”

她繼續,“小貓就比較邪惡,慵懶,狡猾,嗯,小貓沒有小狗實誠。”

又表示:“其實,我更喜歡聽《出埃及記》、《土耳其進行曲》,《命運交響曲》”,看了看楚崢,“不過你好象還不太適合,所以,就不折磨你了。”

她不知道這一切都落在了楚少遠的眼裡,他剛上樓梯就聽到了低低的樂聲,悄悄地走到程蘇的房門口,從虛掩的門縫中聽到了程蘇的絮語,他從來不知道陳念慈會喜歡古典樂曲,更不知道陳念慈還有媽媽,她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嗎?

楚少遠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陳念慈,至少不象以前那般叫人反感。

再後來,他回家時就會不由自主地先去嬰兒房,或是陳念慈的房間,有時候,他會看見陳念慈和兒子兩人頭並著頭,一起呼呼大睡,兩張一樣純淨的臉,他仔細地看陳念慈的臉,這張臉,睡著時顯得純淨可愛。

雖然度日如年,程蘇也終於還是做完了月子,第三十天上,程蘇喜滋滋得象中了大獎似的,一大早就問江錦虹:“媽,我今天是不是可以洗頭洗澡了?”直如三毛筆下的撒哈拉婦女,每年一次的洗澡日就是節日。

連江錦虹都覺得陳念慈變得比以前孩子氣,忍不住想捉弄一下她:“有的月子要坐到四十天才行。”不出意料地,她看到程蘇臉上的黑線。

江錦虹微笑著安慰:“好啦,好啦,可以洗了,不過還是要注意,這一個月內,你也不能象平時一樣天天洗,頭最好是幾天洗一次。”

程蘇點頭如搗蒜。等到要洗頭時,她又嘟嘴了,原來,江錦虹讓保姆準備了生薑加高度酒的熱水給她洗,什麼怪味兒啊,但是想到楚媽媽一片好意,她還是抱了抱楚媽媽道:“媽媽你對我真好。”

她又求江錦虹讓她去剪頭,江錦虹沒辦法,只好打電話讓她的型師上門來給程蘇剪頭。

不得不說,這一頭捲曲的長,實在適合陳念慈的臉型和氣質,型師不忍心下手,至少問了程蘇三遍以上“你真的要剪嗎”?問得程蘇黑口黑麵了方才認命地手起刀落。?8?

程蘇才不管什麼型適合,她就想圖個痛快的,這一個月來她已經快被這頭長折磨得狂噴鮮血了,洗又不能洗,梳又不好梳,唯一給程蘇帶來的樂趣就是對著鏡子扮騷了。

她無法忘記第一次在鏡子裡看到這張臉時的震憾,天啊,怎麼是這樣的臉?!

這張臉換了是給任何一個成熟的女人肯定都會開心的,一張淡蜜色的臉上幾乎看不見毛孔,吹彈得破,一雙嫵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流淌著綿綿情意,睫毛濃密漆黑,紅唇略略鼓著,再配上那頭捲曲長,眼角眉梢風情萬種,按程蘇的話來說就是一頭馬叉蟲――“騷”。

孩子氣的程蘇心中,最推崇媽媽的美,媽媽的美清秀脫俗,帶著書卷味。程蘇本來也是個美少女,雖然她從沒覺得過自己的美,但是那張臉的清秀總是和媽媽差不多的。如今這張臉,她也知道是美,但卻美得,美得,對了,美得不正派!美得象個女特務!美得象個小老婆!這就是她以她僅有的詞彙和感覺對陳念慈這張臉的形容。

不過,這張炯異於前生的臉卻象個新玩具一樣,她剛開始只要一沒事就想“玩”這張臉,怎麼“玩”?就是對著鏡子做出種種煙視媚行的樣子騷弄姿,或者叼根筆權充香菸對著鏡子咪眼盼風流,一頭長時而弄到腦後,時而繞到胸前,時而扎瓣子,時而綁馬尾,著實很讓她樂了一陣子。

最後,當她明白從此必須與這張臉長相廝守時,她還是不能習慣這樣的美,可又不能把自己毀容,只有先拿這頭長開刀了,此刻,她就命令型師往短裡剪、往短裡剪、再往短裡剪!彷彿那股狐狸氣會隨著頭一併剪走似的。

那位型師每聽到一句“再短一些”都要哆嗦一下,這個姑娘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這麼好看的頭,到底要整成什麼樣?

要知道,型師可是有操守的,他一切以美為目標,甚至不惜和頭的主人對抗,兩人就象在打拉鉅戰,一個要剪得很短很短,一個是萬般不肯。

最後,型師急中生智想起了梅格瑞恩那頭蓬鬆可愛的中短,於是把程蘇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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