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一次,把我妹妹立即放了!”
“……好,我答應你,但有個條件,你不能讓老人家受半點驚嚇!我馬上回去。”
強哥驅車趕往醫院,就是為了證實一下文霞的傷勢,可那不幸的訊息使他差點暈過去。文霞腎臟因受外力強烈擊打破裂,失血過多搶救無效而死亡。文霞的意外,讓強哥如雷灌耳,他如同受驚的困獸,驚恐萬狀。他是在為文霞的死傷心嗎?
他的母親控制在文凱手中,他清楚地知道,這意味著他母親的生命也同樣有著失去的危險。怎麼辦?
“覺包嗎?我是強哥,疤臉現在躲在你那是吧?”強哥突然掏出電話。
“是,強哥,他現在已處置完傷口,正躺在裡屋休息,您有什麼吩咐?”
“好,從現在起,你務必把疤臉給我盯住,看好他。千萬別讓他跑了,要是在有什麼差錯,我就拿你試問,聽到沒有!我馬上過去。”
門被迅推開,幾個壯漢,如同拖一隻病入膏肓且垂死掙扎的野狗,將疤臉從被窩中拽出,痛的他“嗷嗷”直叫。
“強哥,強哥,我都病成這樣啦,你要做什麼?”疤臉似乎心懷不滿,隱含憤怒。
“你***,你闖下多大禍,你還問我幹什麼,告訴你,等會我要把你交給你負罪的家屬那裡,致於你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帶走!”
“強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就……”
“來呀,去拿卷膠帶紙,把他嘴給我封住!”強哥嚴厲的臉上含著殺氣。
………【第三十三章 我無法原諒你】………
功夫不大,林強帶一群人闖進門來。
“強子,我問你,你在外邊是不是又闖什麼大禍了?”老人直視著強哥。
“失言?海涵?什麼意思?”文凱驚恐萬狀睜大眼睛,怔怔地凝視著林強。有種不祥之兆。
“實在對不起,你妹妹她……,因傷勢過重,死……死了!”
“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文凱的心像是被撕裂似地劇痛,聲音顫抖地反問道。
“文凱,雖說這件事不是我指使的,是我手下人的衝動,但它是我的人所為,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無論你怎樣懲罰我,我認!”
“你!”文凱極度悲傷地怒目圓睜,似乎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瘋了似地衝到強哥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將一把短刀橫在他的脖子上。“混蛋,我不殺了你就不解心頭之恨!”
“你敢!”強哥的隨從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個個槍刀在握,將文凱圍困中間。
“文凱,你也不問問事情的原委就胡來,你還算個男人嗎?”覺包用刀頂住的腰,怒喝道。
“我胡來,請你問問你們這位大人,他是怎麼答應我的。”
“這事跟強哥沒關係,是我們的一個弟兄酒後惹的禍,那人我們已經給你帶來了,隨你任意落。”覺包見文凱衝動中並沒失去理智,還能聽他辯解,就把手一揮:“把疤臉帶上來!”
“等等!”文凱突然喝道,給在場的人弄懵了,不解其意地望著文凱。“把老人請到別處去吧!”
老人在兩位壯漢的攙扶下走出房門,臨別時,聲音顫抖地丟下一句話:年輕人做事要多考慮考慮後果。
“撲通”的悶響,鼓囊的一條麻袋被摔在地上。
“解開!”覺包向同伴出號令。疤臉.手腳被捆綁著,嘴上封著膠帶,從麻袋中象被倒垃圾一樣被倒在地上。
文凱出人意料地放開強哥,伸手扯去疤臉嘴上的封條。“原來是你這個畜牲,後悔我當初在菜市場,怎麼不一刀結束你的狗命!”
“文凱,您就繞了我這條命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饒了你?那你就老老實實地告訴我,我妹妹是怎麼死的?”文凱揪住疤臉的頭,強忍著怒火,“快——給——我說!”
疤臉卷蛐著身子側趟在地,臉被文凱的手強扭著朝上仰起,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疤臉確實沒有說謊,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文凱無法剋制胸中的憤怒,一擊重拳落在疤臉的左腮上,就聽“撲”的悶響,一注鮮血從疤臉口中噴出,“文凱,我錯了,繞了我吧!”疤臉緊閉雙眼,有氣無力地當啷著腦袋說:“其實我沒想害死他。”
“繞了你,哼!只要你活著就會有人要倒黴!”文凱憋足力氣,又狠狠地朝那臉腮打去。文凱的臉,被血濺的星星點點,如同一隻欲食人餐的魔鬼,瞪著一雙血淋淋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