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形神兼備。我一頭霧水,我的內心深處有這樣硬骨錚錚的想法?對他有成見是實話,但商業秘密,我會知道嗎?這倒是很容易來錢的,不過我要透露給誰?我又哪裡來的離開公司的資本?何況……我膽小如鼠。
踩著一地紅色的紙屑,我被大尾巴狼押回宿舍取了日常用品又返回他的公寓,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分鐘,卻是我不長不短的二十二年生命中在最莫名其妙的狀態下進行最激烈的思想鬥爭的片刻。
我終於沒有對大尾巴狼的斷言提出異議,可能小算盤打的也很窮酸:被他盯著也就是說有了吃飯的地方,而且他的狼窩設施根本就是享受。我說服自己的理由還包括至少年假的七天不會悲慘。雖然知道悲慘只是順延到節後。很可能會更慘。
我盡興的使用了他的浴室和沐浴用品,然後爬上他指定房間裡的大床,這張床我已用過一晚。在填飽肚子後隨心所欲的睡眠是我的夢想。排在缺錢後面的就是缺覺。這一覺睡到了天昏地暗。
掌燈時分我被音樂聲喚醒,薩克斯風的《回家》讓我有多愁善感一下的衝動,與此同時明智的想起了應該先把握住晚餐。
就差那麼一點,我沒抓住機會。大門關上了我還在心疼那筆小費,不是替大尾巴狼節省,我只是認為如果我去把晚餐取回來,那筆是我全部流動資金一百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