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思考轉移注意力,眼前晃來晃去的黑影子好像是大尾巴狼的另一種變身,陰險狡詐和藹可親的兩種面目後嚴厲的表象又呈現出與焦慮極為相仿的在別處可稱為急躁不安的動態。這是我在熱火朝天的批判與自我批判中產生的幻覺,雖然幻想所依託物體的特徵參照了那匹堪稱完美的大尾巴狼。

我聽得到門鈴在響,夜靜更深隔牆花影,很適合羅襪生塵,急忙位移的黑影原來在待月西廂。我的現實存在豈不辜負了良辰美景?而另一個現實存在是在轟轟烈烈的革命鬥爭中我作為罪大惡極的反動分子已經被暴力鎮壓,低頭認罪的結果是隻能束手待斃。

或許天不絕我,折騰一陣插上了點滴後我確定和大尾巴狼卿卿我我半推半就的赴約玉人是個醫生。而且責任心挺強,一邊應付著似乎很迫切的拉拉扯扯一邊本著治病救人的紅十字精神希望給病人來個全身檢查。大尾巴狼充分發揮了說一不二的強硬作風成功遏制住了救苦救難的善良本性,在急不可耐的奔向兩人世界時猶在抱怨她的三心二意:“他不用你操心了!把你的手放到該放的地方!快走!”

到底是白衣天使,聲音都有著能夠撫慰人的嬌憨,如果分貝再低一些會讓人更加感動,因為極度睏倦任何聲音對我來說都是妨礙入睡的汙染:“沒良心的!過河拆橋!大過年的半夜叫我來摸摸又怎麼了?!細皮嫩肉水格靈靈兒的小美人誰不稀罕?!你弄壞了我可以醫好這樣的搭檔是天作之合無雙絕配!哎呀……你就這麼急?!再讓我養養眼嘛!偷偷藏起來不讓人知道太不夠意思了!……輕點!要吃人呀?!好好好服了你了……”

聲音聽不到了,想必是溫香軟玉耳鬢廝磨,大尾巴狼一向豔福囂張……可眼前又出現的是他的分身?要不誰去赴那風月無邊的溫柔鄉?

據說分身只是幻術,那手背上點滴進入的地方緩解涼意的撫摸就是幻覺?“你在誘惑我嗎?”大尾巴狼的分身也能發出聲音?我沉重的眼皮自動切斷了荒誕不經的聯想,抱著實事求是的端正態度自覺接受了無知無慾的再教育。

初二 小雪

我知道自己病了,昨夜如魅影飄過的醫生委婉的將這種病稱作“急性腸胃炎”,歸類於暴飲暴食所引起的“節日綜合症”。說白了就是吃得太飽撐著了。這讓我在醒來時自覺有愧於長期處於初級階段的廣大人民,也深刻認識到自己無法繼續腐敗的悲哀。

胃還是很實際的存在著,手背上明顯的針眼證據確鑿的指認殘害忠良的可恥罪行。造反有理。我無話可說。浴室鏡子裡那張蒼白的臉有些陌生,我找了個重要的時刻加速毀滅。發生的一切會讓本就渺茫的機會杳如黃鶴,我有自知之明,收了假就會被掃地出門的我需要另外找個工作。

“還行嗎?”大尾巴狼忽然出現的手似乎不應放到我的腰上,更奇怪的是他的另一隻手捏住的確實是屬於我的下巴:“早知道你腸胃這麼差我不會等到現在。”

公司對員工身體素質的要求並不涉及腸胃,若只是這個理由我會找工會投訴。可遺憾的是並不如此,越公正的裁決對有損大局的行為越不容忍。這一點大尾巴狼做的夠絕。

肢體的接觸只是瞬間,他放開我就像抓住時一樣自然:“洗漱好就出來把藥吃了,時間並不緊張你其實該再睡一會的。”

藥片藥水一大把。胃似乎連一杯溫水都不願容納。我一再抗爭才勉強說服它不再大公無私。這樣在未來的幾天就不用想念那些曾經滄海的佳餚美味?還想縮回床上,但好像剛剛大尾巴狼的意思是說有事情?就憑這副德行他也知道我沒機會做有損於公司利益的壯舉,頭腦沒被撐著當然還會察言觀色當然懂得應該自動滾回我的地盤不浪費他的資源。換回自己的衣服讓我又出了一身虛汗,折著睡衣我有點困惑,它的花色似乎與昨晚有些偏差?不過高考體檢時曾說我是色弱。

“好了?”大尾巴狼對我整裝的迅速有些詫異,放下手中的報紙過來的上下打量了幾眼:“氣色很差,我會找機會讓你休息。既然準備好了那就出發吧。”

……

不是那輛中規中矩的黑色別克。白色寶馬我只在大街上當作風景遠遠觀賞。裡面的設施一看就不比尋常,雖然對車我一竅不通。類似的車我從未在周圍見認識的人開過,應該不是公司的資產。好像公司也沒理由這樣奢侈。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坐在車裡。大尾巴狼已嫻熟的將車駛上了高速路。依然水深火熱的內部鬥爭使我窩在副駕位置上呈現蝦米的定格狀態,飛也似後退的標誌牌上哪一個指向是此行的目的地?

“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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