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享受安逸的時候,他經過了那麼多的算計和殺戮,終於可以放下胸懷,和妻子兒女靜靜的享受這天倫溫情之樂了。
她平安的回到宮裡,一張清秀的臉愈發的消瘦,卻又有一股剛毅堅強在裡頭,看著這樣的她,他微微的有些恍惚,眼前的這個她,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然而他很快釋然,分離了一個多月,她驚嚇漂泊了一個多月,經過了這樣的磨練之後,她變得沉穩些並不奇怪。
天下已定,嬌妻在懷,抱著她在懷裡時,他滿足的嘆息,他就覺得,這個女人其實是老天爺特意給自己送來的,她幫他定天下,平民心,她真的是他的福星,在她的身邊,他無比的輕鬆和自在。
她回了宮,又很快有了身孕,於他實在是喜上加喜,可是,她卻更安靜了的樣子,有時候,他就覺得她的心似那無窮無盡的黑夜,怎麼也探測不到盡頭,他有些慌,他努力的想要從她迷離的眼裡抓住些什麼,可是,他越是用力就越是枉然,她就像是清晨絲柳林內的風,任他怎麼努力,輕而易舉的就從他的指縫裡溜走。
女兒降生,是個公主,賜名清芽,可她們母女的身子卻都羸弱無比,他很內疚,這一定是那在宮外漂泊受苦了一個多月所致,他嚴命姜懷安為她母女調理,更想過要讓石非凡過來診視,而就在此時,阿昆卻告訴他,皇后有疑?
阿昆告訴他說,當初派出尋找皇后的張孝年等人死因可疑,他們身上的傷痕很像是禁衛軍主管柳靖遠的手法,而亦有人遠遠的看見柳靖遠經常有意無意的在紫薇宮周圍走動,更常常看著紫薇宮裡發愣,他還說,他還曾親眼看見柳靖遠和皇后在御花園內說話,事後,他派去打探的人回報說,柳靖遠下了差之後,在家裡喝了一夜的悶酒。
聽了阿昆的話,他第一反應就是怒,指著阿昆斥道,”她就算有些手段心機,那又如何?阿昆,你為什麼就總也不肯放過她,你為什麼就非得置她於死地你才罷休?”
阿昆撲通跪在地上,咚咚的磕著頭,他聲淚俱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