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顧雪夏吃痛地想要掰開厲景行的手。
“二十五都不到,一天就說什麼奔三奔三。”咬著牙道,臉上分明寫著兩個大大的字——不滿!
“啊,景行,疼。”委屈不已,這麼一說完,眼眶一下就溼了。
見她泫然欲泣的模樣,厲景行嚇得一下鬆了手,緊張地問道:“疼嗎?我看看。”
“嗯。”顧雪夏點了點頭。
看著她臉上那道清晰的紅印,厲景行暗自後悔,自己向來是和男人動手,自以為沒用力,但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力量。
“呼~”心疼地幫她吹了吹。
“還疼嗎?”聲音裡滿是歉意。
“已經不疼了。”將他眼底的歉疚看得分明,安慰道。
“要不要回去上點藥。”
“不用不用。”顧雪夏連忙擺手,“這沒什麼的,過會兒就好了,你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厲景行又仔細看了一眼她的臉,確定是真的沒什麼大事,才沒有繼續堅持,繼續擺弄著手裡的玫瑰。
“我幫你。”
“雪夏,那天我們去聽音樂會的時候你不是說如果我想找人分擔了,就可以找你嗎。”手裡不停。
“嗯,我聽著呢。”
“我想跟你說說公司還有厲子軒的事。本來今天這種日子不該說這些不開心的事的,但是隻有今天對於我比較特別,這有這樣讓你揹負這麼多的歉疚才會少一點。”
“景行……”顧雪夏下意識地拽住他的衣服,“我說過我從來都不是花瓶,你能讓我分擔你揹負的東西,我覺得很驕傲也很開心,真的。”乾淨的眸子裡只有純粹的認真和鄭重。
厲景行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這邊輕輕一帶,額頭相抵,“雪夏,有句話一直沒跟你說過,但是那種想法越來越強烈……總覺得你是上天給我的補償。”尾音被他輕輕含住落在她的眉間。
顧雪夏默然片刻,而後嫣然一笑。
天色就在這溫馨中漸漸暗了下來。
“等著,我去拿燈。”厲景行拍拍她的肩。
“嗯。”
沒一會兒,厲景行便拎著一盞馬燈走了出來,將燈放在顧雪夏身邊,然後又折身進了駕駛室。柔和的暖光一下驅散了四周的黑暗,落在那玫瑰拼成的愛心上,嬌豔之中平添幾分恬靜。
顧雪夏不由伸手去撥弄那在微涼的海風中輕輕顫動的花瓣,指尖觸到的一剎那,眉眼一彎,淺淺的笑靨在溫暖的昏黃燈光裡顯得格外動人。
厲景行一手拿著一塊疊好的薄毯,一手拿著紅酒和兩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