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彼此相愛,盡力相守,那麼以後會面臨的各種問題她都不怕。
她這樣想著,更用力地握他的手。
散場的時候,葉抒微和貝耳朵特地留在最後才起身,貝耳朵站起來的時候,看見前排不遠處的一個熟悉人影也跟著站起來,凝眸一看是鬱升。
鬱升轉過臉,微笑了一下後朝他們走來,請他們去酒吧小酌一杯。
“鬱總,你一大忙人怎麼有時間看來小清新的演唱會?”貝耳朵好奇。
“是木堤送我票的,我和他很久之前就認識。”鬱升解釋。
“原來如此。”
一起來到酒吧街上的一家休閒酒吧,燈光幽暗下,貝耳朵啃著薯條,聽葉抒微和鬱升聊彼此工作上的事情。
在一個聊天的間歇,貝耳朵忽然問鬱升:“栗子走了後,你招新人了嗎?”
“還沒有。”
“像是栗子那樣工作認真,有熱情,百依百順的員工可不好尋覓。”
“你說得對。”
“那你後悔沒有挽留她嗎?”
鬱升用手指扣了扣面前的湯力水瓶,搖了搖頭:“在遊果,任何一個人要走,我都不會挽留,因為他們要走一定是有了充分的理由,覺得工作太辛苦,或者和公司文化格格不入,又或者有了更好的機會,以上這些都說明他們無意再留在遊果,就算暫時妥協了,也不會長久。”
“你也太冷靜了吧,明明就知道栗子要走完全不是以上原因。”貝耳朵沒忍住為好友說話。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挽留她呢?”鬱升笑著看貝耳朵。
“那是你自己該考慮的,為什麼要我來給你出主意?”
“你現在是在教訓我?”
一直專注看貝耳朵吃薯條的葉抒微伸出食指擦了擦她嘴角的些許西紅柿醬,淡定地護短:“作為你的舅媽,她有這個權利。”
鬱升笑得更有深意,喝了口湯力水,回答:“我沒有辦法挽留她,因為做不到。”
“那作為你舅媽,我有權知道你的想法。”貝耳朵問他,“說實話,你喜歡過她嗎?”
“抱歉,這是我心中的秘密,不準備告知長輩。”鬱升神情依舊隨和,態度卻不同,“我們換一個話題。”
貝耳朵不再說話,聽鬱升繼續說遊果的事情,直到他提及張逸露的整容照時,才驚訝地開口:“張逸露整容之前的照片,是你公司技術組找到的?”
“我以為葉抒微早就告訴你了。”
貝耳朵看向葉抒微,葉抒微說:“這些你不需要知道。”
“別一副對待學齡前兒童的模樣,你怎麼瞞我?”
“在我眼裡,有時候你和學齡前兒童沒有區別。”
貝耳朵:“……”
鬱升補充說明:“張逸露心思太多了,不僅針對你製造謠言,還向記者放出風聲,讓他們屢屢順利偷拍到她和吳塵的約會照,重點是,她炒自己和吳塵是最萌情侶,明顯針對我們的節目,給她一點懲罰也不為過。”
“可你們是怎麼找到她以前的照片?”
“的確花了一些功夫,根據她公開賬號找到她的小號,發現她曾經登陸過一個修圖網,裡頭儲存了記錄,我們的人很快破解她的密碼,發現裡面有個她上傳的資料夾,資料夾裡除了她整容後的照片,還有兩張高中的大頭照,估計是忘記刪除了。”
鬱升喝了口湯力水,繼續說下去:“原來她在三年裡整容了四次,幾乎是面目全非,現在呈現於公眾面前的這張臉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經過細調的。”
“你們打算陸續發她的整容照片?”貝耳朵問到重點。
“看她有沒有變乖。”鬱升笑得有些危險,“我也不想做得太絕,不給她留條生路,但如果她再興風作浪,那是她自找的。”
這天回家後,貝耳朵問葉抒微,張逸露的事情他知道多少。
葉抒微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說:“在有些方面,我是一個很會計較的人。”
“什麼方面?”
“你。”
“……”
葉抒微彎腰,伸手撫上貝耳朵的臉,寧清如湖水的眼眸望進她的瞳孔:“我不想和女人作對,但想到她曾經給你過太多傷害,我不能算了。”
“對, 她那會想方設法地排擠我,在背後捏造了很多屬於我的謠言,還找人把死了的青蛙塞進我的抽屜,傳我有虐待動物的癖好,有一段時間,我嘴上不說,心裡卻很壓 抑,好像永遠擺脫不了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