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火地跟著人……哎呀,這個不說了,她那個爹,楚文革,就是工商局的那個副局長直接出面作證,說親眼看見二兵要那啥他閨女,是孟遠挺身而出制止的,麻痺的,可能嗎?二兵才多大一點?”
劉一農揪著的心好受了一些,至於楚文革,那就是個投機分子,但投機來投機去只混了個副局長,還是縣局,不過這次這老小子顯然下了血本,不僅要靠閨女攀上副市長的高枝,竟然還膽大包天地作偽證!事發時現場黑燈瞎火,又天寒地凍,根本沒有第四個人在現場,當然了,事發地點確實在楚家附近也就是了。
劉一農又確定了一下:“也就是說,楚靈沒直接指證?”
張樹深道:“哪還用她一個毛丫頭出面啊?不過,一農,那臭女人也喪良心,因為,據你爸說她說過二兵是為了保護她,但卷宗裡沒有相關筆錄,事情定性後她也沒有出面澄清,而當時的情況,除了孟遠和楚文革,就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那還不由得人家咋說咋是?”
“她也身不由己吧。”劉一農弱弱地為楚靈分辨了一句,而後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又問:“既然事情已經定性,那他們幹嘛還來我家折騰?”
張樹深自豪地道:“當然是知道你的存在了唄!嘿嘿,我大侄子那可是能出國考察的人物呢,那些孫子能不怕嗎?一旦你在大領導耳邊吹上風,他們最次也要麻煩不少,於是就想把案子弄成鐵案,也就要收集二兵對那女的心存不軌的證據,但他們註定白忙活,因為,咱事先知道信兒了,你爸肯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