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緊閉,似在養神。
阿元時不時透過後視鏡觀察二人的神色,容恩睜著雙眼,眸子內的空洞清晰無比,她直勾勾盯著車窗外的夜色,垂在肩頭的長髮有些被咬在嘴中,慘白的雙唇,哆嗦的厲害。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搶人,保安被捆在值班室內呼天喊地,那十幾輛跑車開走之時更是猶如無人之境,浩浩蕩蕩將南夜爵的座駕送回御景苑。
夜色朦朧,那御景苑的房子顯得鶴立雞群,屋頂的歐美三角造型別致雅觀,可看在容恩眼中,卻覺驚悚無比。
王玲早就睡了,屋內就連一絲微弱的燈光都沒有,樹影婆娑,張牙舞爪地倒映在人的臉上,陰森而模糊。
“老大,到了。“阿元說這話時,頭也沒回,眼睛盯向前處。
容恩緊緊挨著車窗,想離南夜爵遠些,她手臂幾乎就能擠出車外,男人雙手抱在胸前,微垂著頭,堅毅的鼻樑下,薄唇抿得很緊,只留下條線。他睜開眼,狹長的眼眶內,暗幽之色湧動,他側過頭去,朝著容恩笑了笑,“我們到了。”
“南夜爵,你這個瘋子。”
“罵吧,現在多花去些力氣,省的等下又作無用的反杭。“南夜爵率先下車,修長的腿統過車身後來到容恩身邊,他一把拉開車門,右手胳膊撈起容恩後將她拖拽出去。她蹬腿,臨走之時在車門上踢了幾腳,可是沒用,男女力氣天生有別,南夜爵只消用點力氣就將她整個身體抱在了手臂內。
阿元神色鎮定,也沒有多看眼,那邊闖了大動靜,他得帶著手底下的人快速離開,目光瞥見南夜爵堅毅的背影時,他搖了搖頭,女人,果真是禍水。
手腕被領帶綁著,血液不流通,兩隻手都麻木了,容恩還穿著睡衣,掙扎的時候領口鬆散開,露出大片白暫的肌膚及骨感的香肩。
南夜爵體內的嗜血因子早就被點燃,他幾乎是將臥室門踹開後,把容恩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