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王玲說道, “不吃就不吃,你也坐下來吧。”
“噢,謝謝先生。” 王玲也是被兩人弄得摸不著頭腦,南夜爵臉色無異,扭過頭去和徐謙輕聲說起話來。
容恩吃晚飯後率先上樓,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手機鈴聲正不厭其煩地響起來,她拿起一看,見是司芹,便趕忙接聽, “喂,司芹?” 她聲音放得很輕,反手將臥室門關上後,懾手懾腳來到陽臺。
“容恩,對不起,讓你替我擔心了。”
容恩右手緊握住手機,臉色一沉, “這麼說,夏飛雨的事……”
“是我找人做的,” 司芹回答的異乎乾脆, “我還讓人在她臉上劃了一刀,容恩,這件事同你完全沒有關係,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和你也不熟,以後,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好。”
“司芹,” 容恩急忙打斷她的話, “你聽我的,收手吧,你還想做什麼?”
“從我開始準備向夏家報復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司芹的嗓音在電話中黯下去,似乎在哭。
“可是,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容恩根本無力阻止,司芹強忍住哽咽, “容恩,你告訴我奶奶葬在哪,我想去看看她。”
容恩報出了墓地的地址,司芹點點頭,沒有多說, “這輩子,我有你這麼一個朋友,真的算是值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容恩遲遲沒有將手機從耳邊挪開,外面的雪依舊下得很大,舉目望去,白茫茫一片,那些銀杏樹,如今孤零零地挨靠在一起,滿眼蕭瑟,沒有金黃的美麗外表,褪去過後,繁華不再。
寒風呼呼地灌進來,奇冷無比,容恩在陽臺站了很久,裸露在外的腳感覺到冰冷,她將雙手插入兜內,回到臥室後,準備下樓走走。
南夜爵和徐謙不在,就連王玲也不在。
容恩接了杯熱水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
她平常看的節目並不多,正好中央臺在房關於植物人的探索,容恩便放下遙控器,盤起雙膝坐在沙發上。
裡面,主持人渾厚的嗓音透過音響效果傳遞出來,再加上那些來不及被人類探知的知識,看得久了,便覺後背開始冒出冷汗,特別是這個客廳足有百平米,這會,更顯得空蕩蕩的,聲音在裡面衝擊力十足,迴音很大。
容恩傾起身,拿過遙控器。手指剛按上去,卻總覺得背後有什麼正在盯著她,想也不想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