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賓士衝進來,幾乎就要撞上她,離開僅僅三步的距離停住,她嚇得本能後退,男人下車時,穿著黑色的風衣,俊朗帥氣,正依在車門前衝她笑著。
夏子皓見她張著嘴,遲遲沒有反應,便上前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到車子後面,開啟後備箱,裡面,裝著999朵香檳玫瑰,每一朵都是精挑細選,綻放的如此美麗,迎面而來的香氣令人陶醉,司芹知道這種玫瑰的話語:我只鍾情你一個。
“聽說過嗎?” 夏子皓站在司芹的身後,雙手穿過她腰際,緊貼著她的小腹, “對著香檳玫瑰許願,你的願望就會實現,要不要試試?”
寒風拂面,這個懷抱是多麼溫暖,如果讓她許願的話,她肯定會說,讓我們以最簡單的方式相遇,我是司芹,你是夏子皓,僅此而已。
這個男人,她拋不開,更不能擁有,將他送進去,司芹比誰都痛,可她選擇的方式就是那般激烈,來到樓上,兩人迫不及待地擁抱在一起,緊貼地熱吻,渴望地輕撫,當司芹躺到那張大床的時候,她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淚水幾乎在同時奪眶而出,她想放縱一次,哪怕只是僅有的一次。
這輩子,她有過的男人都沒有給過她這種感覺。
夏子皓在進去時就知道司芹不是處,可儘管這樣,他還是很溫柔地體貼著她,總是在她完全適應了之後,才會慢慢律動。他一遍遍親吻著她的身體,在司芹眼中,她的身體是骯髒無比的,而夏子皓對待它,卻像是對待寶貝一般,極盡呵護,他讓她嚐到了作為女人的滋味,暢快淋漓的歡愉,到最後,男人緊緊抱住她,灼熱的薄唇將她眼角的淚珠一顆顆吻去,在男人釋放的時候,他幾乎是用盡全力將司芹嵌入懷裡,她覺得自己沒根骨頭都在喊著疼,可那種痛,當真是刻骨銘心的,幸福。
兩人軟綿綿地抱在一起,陽光很好的穿透田園風格的窗簾,照射在緊緊相纏的兩具身子上,司芹將臉枕在男人胸口的位子,夏子皓手指穿過她的長髮, “我們結婚吧。”
司芹輕閉的雙眼驚詫睜開,面色愕然, “皓,上次在夏家,我以為你只是說說的。”
“我是認真的,” 男人身體向下滑去,同她面對面靠著, “我想娶你,就是這麼簡單。”
司芹從他懷中掙出來,她坐起來,將後背對著男人, “皓,你對我瞭解多少?和你在一起,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嫁給你,夏家有名有望,絕不可能接受一個在欲誘領舞的女人做兒媳,而且,曾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你都不知道,我的過去,你想過沒有,會有多麼不堪……”
“什麼過去現在,我不在乎,” 男人跟著起身,從後面抱住她, “我的事情自然我自己作主,他們不同意也沒有辦法,我認定的,僵持到最後,總不是我最後低頭。”
司芹眼眶溼潤,她側過身體,手指輕輕撫上男人的額頭,順著他的鼻尖,慢慢落到他的嘴上,他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如果他知道,將他送進去的,是她,他會怎麼做?司芹的手指在他臉上輕輕畫著,如果,他知道了夏飛雨的事,他又會怎麼做?
她不敢想,那些事,她做了之後不後悔,可做完之後,她又不敢面對。
男人執起她的手,放到嘴角輕輕吻著,完全寵溺的姿態,他的每個動作,每個眼神,亦或深情亦或溫柔,都讓司芹無所適從。有這麼一種人,她也許能習慣別人對她的冷言冷語,卻承受不了,一點點地溫情。
她忽然很想哭,鼻子酸酸的,她枕在男人的肩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愛上夏子皓,從來沒有。
她的退路,她也從沒考慮過,在司芹的打算中,都是沒有後路的。
容恩來到閻家的時候,裡面空無一人,她上了樓,才見到劉媽出來。
“恩恩,” 劉媽拉住她的手, “越這會好多了,你別擔心,醫生說沒事。”
容恩走進閻越的房間,男子依舊很安靜地睡著,裡面很暗,經久不見陽光。她將外套和包放下,將窗簾拉開, “懶蟲起床了,你看看,太陽都照到屁股上了。”
細碎的陽光照射進來,一下就暖和了許多,容恩再將窗子開啟,讓裡頭的空氣流通,劉媽進來時神色緊張,她走到窗邊, “恩恩,還是將窗關上吧,萬一被人瞧見的話……”
“劉媽,我就開一會,這樣悶著,誰都會受不了的。” 容恩來到閻越身邊,經過搶救後,他全身的管子已經被拔去,這樣看著,就同睡著了一模一樣。她彎下腰。右手穿過閻越的頸部,沒有使多大勁就將他扶起來,她在他背後塞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