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抿下嘴角,挽起袖口坐回沙發上,“我說,讓你下次想問什麼便直截了當地問出口,別讓我猜你話裡面的意思,一個不小心猜錯了,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像方才,就是最好的例子,幸好他反應夠快,他沒有被蒙進去。
容恩白了一眼,“不是我想懷疑你,只是,我是在想不出你會有別的理由去找司芹。”
“我知道,”南夜爵雙手交叉在身前,“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你,我只是覺得,我應該見她一面,出了這種事,我總不能躲著不管,或者,遠遠撇開,圖自己個清淨。我從不否認,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只是告訴她,早知會有今天的話,我當初不會那麼做。”
容恩背靠著沙發,將身體窩進去,側臉面向南夜爵,“你這是後悔了嗎?”
南夜爵從不習慣將後悔二字用在他的身上,但容恩這會的問話,他卻沒有反駁,很安靜的回望她,“她說,讓我好好對你。”
“那摩天酒店的露臺上呢?”
“我沒來得及和她說幾句話,她當時正和夏子皓通電話,我雖然也有勸,但當我上去的時候便明白了,她去意已決,很難拉回來的。”
容恩面露深沉,南夜爵知道她沒有全信,但至少也沒有歇斯底里的懷疑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如果南夜爵說的是真的,那夏子皓……容恩閉上眼睛,忽然不想在想得很深,司芹走了,任何牽扯到她的事情,不管孰是孰非,容恩真的很想它們都過去,說到底,她也想逃避。
王玲正將飯菜端出來,容恩拿掉放在膝下蓋上的抱枕,起身過去幫忙。
男人想緊跟而上,這才發現,某處的慾望還緊繃著。
在容恩心裡,夏子皓說的話,天氣並沒有完全的釋懷,這顆種子,悄悄被掩埋在心裡,雖然不是很深,卻順著她鮮活的心臟開始生根發芽。
很多天,南夜爵都非常自覺,沒有進主臥室去煩她夜夜這兩天都在次臥睡覺,上次被夏飛雨踢了一腳後,精神始終不是很好,懨懨的。
她在平日裡是最不待見南夜爵的,因為知道他會欺負她,可是這會容恩為了司芹的事也不管她,還不會給她洗澡,小機靈就只能屁顛屁顛拍起南夜爵的馬屁來。
夜夜脖子上的項鍊一直沒有摘下來,其實南夜爵哪會給什麼狗洗澡,頂多就是放了水將它丟進去,再胡亂塗了沐浴露抱出來。
容恩已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