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一件事,她愛南夜爵,可我看得出來,南夜爵並不愛她。飛雨有錯,他也有錯,他才是促成這件事的真兇,我們得不到的愛情,他也不配……”
墓碑上,選的是一張司芹的生活照,這是她最安靜的樣子,眉目含情,笑容純淨,她想讓容恩幸福,可是現在,她看不見,她關心的人,難道要開始新的自相殘殺嗎?
回到御景苑,王玲正在準備做飯,空蕩蕩的客廳內因為有了這抹忙碌而顯得沒有那麼冷清,外面在下著雪,窗戶上面結起冰霜,容恩也習慣了在冬天開暖氣,她穿著毛絨絨的兔頭拖鞋,靠在沙發上沒多久便沉睡過去。
南夜爵回來的很準時,王玲見容恩睡著,沒有叫醒她,拿過男人的外套掛起來,南夜爵穿著純黑色的襯衫,得體大方,包裹著健碩的身材。
他小聲來到容恩身邊,居高臨下睨著她。“睡多久了?”
“估計有半個小時了。”王玲答道。
南夜爵抿起薄唇,臉色有些陰暗,“睡了這麼久,你不知道拿條毯子給她蓋起來麼?生病了怎麼辦?”
王玲方才也是忙糊塗了,她垂下頭,“對不起,先生。”
南夜爵揮下手,他向來對她不算嚴苛,王玲拿出疊好的毯子過來,男人接過手後將它蓋在容恩身上,剛要抱她起來,她就揉揉眼睛,醒了。
她黑亮的眸子顯得很有神,容恩將毯子拿到邊上,南夜爵挨著她坐下去,“怎麼睡著了?”
男人的嗓音充滿磁性,容恩原是等她回來的,卻不想太累,竟然睡了過去,她臉頰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嘴唇紅潤有光澤,南夜爵太久沒碰女人,這會見了,自然獸性大發。
他手臂圈著容恩的肩膀,低下頭,攫住她的唇。
舌尖還沒有探進去,容恩就能感覺到他絮亂急促地呼吸,壓向他的胸膛起伏不斷,渾濁的氣息帶著熱源侵入她頸間。
王玲關著廚房的門,南夜爵手指上的尾戒順著容恩的毛衣下襬鑽進去,手掌緊貼細膩的肌膚,雙重刺激下,男人喉間輕吼,將她用力壓在沙發上。
容恩伸出手,捂著男人的嘴,南夜爵將它拉開,她便側過頭去躲開他的吻。
“我不做,只是親幾下。”
“南夜爵。”
聽她這樣換他,男人原先被慾望侵潤的眸子便熄下去些,容恩順了下頭髮做起來,南夜爵緊繃著,也隨之挨在她身側。
“司芹死之前,你去過她家找她,是嗎?”本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南夜爵知道她為了司芹的事傷心,卻沒想到還會再提。
“對。”
容恩見他回答的坦率,便點了點頭,“我能問你一句話嗎?”
“什麼話?”
“你對夏飛雨的歉疚,都還清了嗎?”他果然如夏子皓所說,去過司芹家裡。容恩是打死都不會相信,像南夜爵這樣高傲的男人是去她家致歉的,雖然南夜爵沒有說,但在他心裡,他確實是那麼想的。
男人凝視著她琉璃般晶潤的眸子,他試著揣測容恩話裡面的意思,是否就是說,償還清了,他們才能毫無顧慮的在一起?他雖然沒有對司芹加以逼迫,但他已經嚴懲當初那幾個男人,夏家的事,他也幫了不少,他知道夏飛雨仍舊放不下,但是,他該做的,他都做了,總不可能還要搭上他的一生,“我還清了。”
容恩比例比眼睛,心口有種窒息的感覺襲來,“是司芹的死,讓你還清的嗎?”
南夜爵想起司芹死前說的,讓他好好照顧容恩,他們所有的過往,確實是因為司芹那一跳而完全終止的,“算是吧。”
這一個結,打在了容恩的心裡,很難再解開。
南夜爵見她眼眸裡閃現出悲憤,再一想,她的神色似乎不對勁,“慢著,上面是司芹的死讓我還清的?她從摩天酒店跳下去,是因為夏子皓,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不是你逼死的嗎?”
“你能不能別把什麼壞事都扯我身上?”南夜爵同樣陰沉著臉,“我是去過她家裡面,只是說了幾句話便走了,你以為我是去做什麼的?”
“不是你說,讓司芹跳下去的嗎?不然,就不放過她和夏子皓?”
“誰告訴你的?”南夜爵皺起眉頭,臉色陰鷙,忽然起身怒吼道,“原來你是挖了個陷阱讓我往裡面跳,下次說話能不能說清楚了?別他媽的玩什麼文字遊戲!”
“南夜爵,你說什麼呢?”容恩抬起頭,目光定定落在男人臉上。
他自然是說順了口,察覺到她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