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讓你上你就上。”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照這速度下去,遲早輪到自己,“就是,太晚了,玩這還不如玩女人。”
“對對對!”相互附和,幾人忙‘丟盔卸甲’,不等南夜爵下來,就爭先朝著門口走去。
“爵少,要不明天……”充當裁判的男人上前,卻不想南夜爵一個轉身,直擊面門,他連閃躲的時間都沒有,咚地砸在了地上。
“哼!”南夜爵扔下拳擊手套,精壯的身子一躍而下,朝著休息室走去,“下次,我要揍得他們滿地找牙。”
“哎呦!”拳擊臺上的裁判鼻青臉腫,四腳朝天,“別打我的臉啊——”
夜已深,容恩坐在床上,旁邊只開著一盞檯燈,她堆起雙膝,手上是一本相簿。
翻開最後一頁,閻越的照片,她就留了這麼一張。
纖細的手指輕撫過他的臉,最後停頓在那雙眼睛上,“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的越。”
高檔的公寓前,一名女子身著性感睡衣,外面僅披著件長外套,蓬鬆的捲髮隨意搭於雙肩,臉上的妝還沒有卸,可見下樓的匆忙。
熟悉的BMW車進入視線,她忙迎上去,男人是自己開車出來的,停好車,剛轉過身,就有美人在懷。
“越,人家接到你的電話就等在這了,好冷哦。”撒嬌的神態,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憐惜。
男人將她擁入自己寬闊的懷抱,“上樓。”
“嗯。”女子緊貼著他,小手放在男人腰後,邊走,邊以手指輕輕轉著圈。
電梯直上十五樓,開了門,裡面黑漆漆一片,等不到開燈,女子就已經抱住男人,“越,我好想你。”
肌膚柔滑如水,她整個人纏在男人身上,這份特意製造的曖昧,對正常人來說,都具有極強的殺傷力。
嬌喘聲維持不過片刻,男人十分理智,輕推開她後,拿出香菸點燃。
“越,你怎麼了?”
菸頭,那零星冒出的火光微不足道,卻能讓她清楚看出男人眼中的沉重,閻越將香菸熄滅後,這才開口,“這是我最後一次到這來。”
“為什麼?”這個回答,她措手不及。
“沒有為什麼,今天開始,你必須退出我的生活。”
“你有了別的女人嗎?”
“斯漫,我的事你不要管。”男人再度燃起一支菸,並站了起來。
“越!”她想也不想地拉住他的手臂,“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任何的決定,”她跟著站起身,“我送你出去。”
男歡,女愛,他們的開始,本就沒有感情基礎,是她犯了規。
到了門口,她開門,看著他走出去,“越,我會永遠為你留著這扇門。”
城市的另一端,容恩將那本相簿放在心口,“越,這扇心門,我一直為你留著。”她漾起唇角,滿心欣悅。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陽光明媚,陰霾的天氣終於過去。
趕到爵式,容恩今天並沒有穿正式的套裝,而是換了隨性的牛仔褲和長寬風衣,來到設計部的門口,卻見同事們都聚集在外面。
她幾步走過去,看見李卉,“怎麼了?”
“不好了,出事了!”
裡面,夏飛雨和幾名高管各個神色異常,正在檢修的師傅搖下頭,幾人的表情就更加嚴肅了。
“昨天,是誰最後一個離開的?”夏飛雨手裡拿著檔案走到門口。
容恩心裡咯噔一下,李卉擔憂地望向她。
“是我。”她坦然開口。
“什麼時候走的?”夏飛雨的口氣,咄咄逼人。
容恩想了下,照實說,“大約九點。”
“進入電腦的病毒,就是在九點到十點這個時間段,”檢修員走到門口,“夏主管,裡面的檔案,已經恢復不過來了。”
容恩心裡一陣發涼,同事們爭相進入辦公室,“夏主管,那我們前段時間準備的CASE……”
夏飛雨精緻的妝容掩蓋不了此時難看的臉色,她一甩手,將檔案扔到容恩身上,“你知不知道,這個方案花了我們設計部多少時間?今天就是洽談的日子,你讓我拿什麼去和對方談?倘若不成,我們就要白白損失至少一億,我真不明白,他怎麼會讓你這種白痴到公司來!!”
檔案散落在地,同事們的目光,也變得尖刻,容恩望向辦公室內的那些電腦,“昨晚,我做完工作就下班了,再說,檢修員只說是那個時間段,你憑什麼認為是我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