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在途中, “你嘴角有飯粒。”
說完,就傾起身,在她嘴角擦拭了下, “恩恩,我就連碰你一下都不行了嗎?”
容恩低垂下頭,吃了口菜,正在醞釀怎麼開口,雙眼剛抬起,就見到了不遠處的南衣爵。
男人站在酒店的正中央,霸道而強悍地擋住了路,他雙手抽在兜內,修長挺拔的身體隨著站姿而微傾斜,他,總是有那麼強大的氣場,哪怕只是站在那,不說話,都能令人產生巨大的壓抑感。
如鯁在喉,兩人的眼睛就穿過大堂對視在一起。
夏飛雨動作親暱地勾住男人的胳膊,南夜爵嘴角似乎有所挽起,似笑非笑的樣子,神情陰鷙的嚇人。
容恩忙低下頭,大庭廣眾下,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出格的行為。
見她心虛地躲開,南夜爵唇角的笑越發加染。
他腳步沉穩向前,身邊的夏飛雨不得不跟上, “爵,人家在吃飯,我們不要過去打擾……”
只是話沒說完,南夜爵就已經來到了二人的桌前,之前由於是背對著,閻越並沒有發現他, “你想做什麼?”
男人並沒有說話,身影正好將容恩的臉籠罩起來,他一手放入口袋,再拿出來時,掌心上躺著一個首飾盒。
見他不慍不恕,她反而是有些慌了。
“這本來是送你的。” 情人節,他沒有陪她,禮物卻早巳準備好了,卻沒想到,她照樣過的瀟灑。
幾雙眼睛同時盯向容恩,只是等不到她有何反應,南夜爵就後退一步,手臂攔住了經過的服務員。
“先生,您有何吩咐?”
服務員手裡端著才收下來的餐具,南夜爵斜睨了一眼,便將手裡的首飾盒放在客人喝剩下的半碗湯中, “將它丟到垃圾桶內。”
“啊?” 服務員兩眼圓睜,一看那首飾盒上的字,就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必定價格不菲。
“垃圾東西,留著髒手!” 說完就帶著夏飛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首飾盒浸泡在湯內,早就糟蹋的不成樣子,服務員沒見過這樣的仗勢,只得杵在原地。
容恩裝作若無其事般繼續用餐,心裡卻浮上了難以言喻的異樣,算來,這是南夜爵第二次送禮物給她了。
只是,第一次,那枚胸針被她踩得粉碎,第二次,又落了個棲身垃圾桶的下場。
吃完晚飯,閻越本想陪她,可容恩卻累了,堅持要回去,閻越沒有勉強,便任她打車回去了。
寬大的房子,空蕩蕩的,還沒開燈,容恩就知道南夜爵沒有回來。
穿著拖鞋,在黑暗的客廳中走來走去,上樓洗好澡,容恩就窩進了被窩。
靜下來的時候,耳邊總有嘈雜的感覺,讓她睡不好,一抹月色透過陽臺照進來,正好浮現出身側的空隙。
摩天酒樓頂層,總統套房內,精油的香味恰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