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讓你擔心了”,沒聽醫囑,越小乙有點不好意思,笑道:“其實之前都好的差不多了,我看這次情況緊急,傷……可以再養。”
唐俏撅了撅嘴,知道自己勸不動她,出去為她煎藥去了。
不多時,江萊前來看她,見她還略顯蒼白的臉,輕聲問道:“小乙姐,你怎麼樣?”
“我沒事的,是小唐妹太緊張了。”
“小乙姐,這段時間你放心養傷,我會更努力的。將來守護你,你和北疆。”
“叫你們擔心了,哪有那麼嬌氣。”頓了頓,不在意道:“在軍營本就是刀口上過日子,歇幾天也就養得差不多了。”
“無論小乙姐在戰場上多麼英勇,在我心裡,你都是像別的姑娘一樣值得珍視的。”江萊收斂了溫和的笑容,認真道:“現在是我還不夠強,總有一天,無論是誰都不能傷著小乙姐。”
珍視麼?越小乙忽然想到那個自己崴了腳就反覆檢視的人,那個在河邊溫柔的吻著自己的人。
江萊見她呆呆的出神,溫聲道:“小乙姐,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來看你。”
越小乙點了點頭,江萊走出帳中,神色隱隱有些黯然。
“回神了回神了,想什麼呢?”季應星一進帳看見越小乙呆呆的,喚她道。
“啊,”越小乙被他逮個正著,又不會掩飾,愣了愣才憋出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走神把你晾那的。
季應星明白她的意思,白她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北疆多少好男兒,不知道怎麼就比不上那個心狠手黑的!”
越小乙聞言沉默不語,季應星又接道:“你還要耗著一輩子不成?他在燕京怎麼樣,我可是見到了,日日笙歌快活的很!”
越小乙垂眸,咬著嘴唇不說話。半響,才問道:“項提司他,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