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被某一個古代的人借屍還魂了。
至於顧言言是長生不老的,他還不敢往這方面想,人類還沒有突破壽命極限。
他長嘆一聲,這一次對待顧言言鄭重了起來,低聲道:“我打電話跟你父親確認一下。”
他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當著眾人的面巨就打起了電話,電話聲音在寧靜的辦公室裡,格外的響亮。
很快,電話接通了。
鄒教授快速的和電話那邊的張教授兩個人溝通著,鄒教授把這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又問道:“那個顧言言真的是你的學生?”
張教授嗨了一聲。“是學生,也是老師,在大荊歷史方面,她是絕對的權威,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她說貞睿皇后的畫像錯了,那麼就一定能夠錯了。”
“你這麼肯定?”
“肯定,她是專家,這是沒跑的。”
鄒教授:“……”
他心裡面滿腹疑問,不過不能當著眾人的面問張教授,那樣的話,張教授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他真是答案。
他只好長吐一口氣說道:“那好吧!回頭我有些事情還要請教一下,回頭我們手機聯絡吧!”
掛了電話。
鄒教授眸『色』複雜的看著顧言言,終於算是勉強認可了她的說法。
顧言言雖然拿不出來證據,那是因為他知道,學歷史的常常要從各種各樣的古籍中尋找答案,在大荊朝的一些詩歌中有許多讓人覺得意味不明,總覺得將貞睿皇后的才能地位升級的有些誇張,但如果對顧言言的說法,就順理成章了。
顧言言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新的研究大荊朝歷史的思路,這很好!
“我們待會兒會把照片換下來。要謝謝你!”
鄒教授的語氣很淡,比起剛才的強勢弱了幾分,但顧言言卻覺得『毛』骨悚然,很害怕突然被抓住成了研究的小松鼠。
張楊輕輕握住顧言言發抖的手,目光好不示弱的和鄒教授對視,平靜的點了點頭,便禮貌的告辭,拉著顧言言走出了陽陵。
一直到走到門外面,顧言言才算是送了一口氣。
“你害怕?”張楊也鬆了一口氣,他並不怕鄒教授他們會把人留下來,顧言言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大學畢業生。
唯一有破綻的是顧言言自己,但只要她不願意開口說話,幾乎也沒人能強迫的她什麼。
顧言言點頭,“害怕,我怕他們把我當成小白鼠。”
“現在是法治社會。”張楊忍不住笑了,又重複了一遍。“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嗯,我明白了。”
“顧言言!”張楊雙手撫著她的肩膀,漆黑如墨玉的眸緊緊的盯著顧言言的的眸子,認真道:“顧言言,你沒有任何破綻,你只是家學淵源懂得多了一些,如果有人向你問起大荊朝的歷史,你想告訴他,便告訴他,不想告訴他,沒有人能強迫你,誰也不能,就算是我和我父親也不能。明白嗎?”
顧言言眼角有一些酸澀,被感動的。
身份大概是她第二個心結了。
第一個是姑娘。
可是,她很歡喜,她喜歡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跟這裡比較搭話,過去的世界的確要落後的許多,一個人能夠兩世為人,只是上天的厚賜。
不,是姑娘的賜予。
現在,因著她的身份,某種程度上她是不安全的,這讓她緊張。
萬幸,有張楊一直陪著她,他是她在這個世界的領路人。
感恩!
兩個人從陽陵出來後,直奔了酒店,吃吃喝喝一番後,才好受了許多。
陽陵已經逛完了,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顧言言多少有一些氣餒,她很希望在陽陵裡能發生奇蹟,不過,她自己並不知道那是什麼奇蹟。
修整了一天之後,第二天兩個人便往下一個地方走去。
兩個人已經打定了主意,將所有跟貞睿皇后有關的景點都逛一遍,如果逛完之後,依舊一無所獲,顧言言也就死心了。
三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顧言言和張楊兩個人卻已經穿過了二十多個城市,每個城市最多待不到一個星期,就趕往下一個城市,這樣高強度的坐車和奔波非常的累人。
顧言言和張楊卻咬牙堅持了下來。
這一日。
兩人來到了光武市,光武市下面的撫平鎮,有一所娘娘廟,又叫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