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耳朵直衝宗政霖眨巴眼睛。那睫毛撲閃得,六殿下看著都累。
“那不您病了那會兒,妾抽空去了趟書房。”被boss越發嚴厲的目光盯住,慕夕瑤瑟縮 子,往他懷裡擠了擠。“妾與大總管言說,是殿下您叫了搬去宅子。他又哪裡會攔著,還替妾收拾來著……”心肝兒撲通撲通直跳,聲氣兒越來越低,最後委屈得連下巴都抵著自個兒胸口,腦袋懨懨垂著,再不與他對視。
宗政霖被氣得恨不能拔了她衣裙,摁在案板上狠狠教訓一頓。還沒想出主意如何罰了她去,就被慕夕瑤不怕死的伸了小手,爬上他俊臉輕柔 起來。
“殿下不急,妾還您件好東西。比那破鏡子好了幾倍不止。”面上有忐忑,有討好,還有淡淡篤定。
“妾沒吹噓的,殿下您等著。妾這就叫人取了來與您品鑑。”這男人真不好安撫。
慕夕瑤側身坐著,從他膝頭一躍而下,沒注意到宗政霖剎那伸手護在她身後,就怕這女人大大咧咧摔了叫疼。
趕在她回身前極快收手,宗政霖面色稍有不自在。
便是被氣成這樣,長久養成的習性還是搶在前頭護住了她。這般為一個女人著緊,六殿下覺得,實在不符他皇子威儀。
“蕙蘭,叫人仔細抬了昨兒做好那物件上來。緊著些,殿下等著要呢。”
明明是她催他賞鑑,這會兒又假他諭令。宗政霖沉沉瞅一眼倚在門口的女人身影,打定主意待會兒一併收拾了去。
半柱香功夫,便見兩名小廝小心翼翼抬著一副三尺來長,兩尺寬左右,蓋了紅色錦綢的物件上來。那形狀,一眼望去跟匾額極像。
催著人平鋪著在案上放好,慕夕瑤揮退近侍,狗腿挪回宗政霖身旁。
“殿下,您隨妾來。”指尖怯怯勾了他袖口,兩指捻著,就這麼輕輕一拉撥,便見身形俊朗之人果然起身隨在她身側。
立馬笑得眉眼彎彎,連嘴角極淺的酒窩都分外惹人眼。
Boss您這麼大個兒人,真要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