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們做了什麼?”
“對不起,無可奉告,我有事我先走了。”鬱金銘說完就要走
“鬱金銘,不要認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紀然肯定不是意外死亡,我一定會查清楚。”
剛走出去的鬱金銘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發現什麼了嗎,聽紀然說過贏泣有過人之處,但能發現這些的,絕不只是一般的特長,我該怎麼辦”鬱金銘想著,加快了腳步離開。
贏泣雖然沒有從鬱金銘口中問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鬱金銘肯定是知情的,但看透過對鬱金銘的觀察,他不像是有能力抽取人大腦髓質的人。難道他的背後還有人,我一定要從鬱金銘口中得到。
晚上,贏泣獨自一人走在操場上,看著周圍一對對男男女女,贏泣心裡冷到了極點,在這個學校,她感覺她是孤立存在的,想起之前和紀然一起在這裡遛彎,她不覺得再次落淚。就在這時,早操場西北角上出現了一個人影,對她說:“想知道紀然的事跟我來”說完跳過牆頭走了。贏泣反應了一下,快速跟上,翻過牆頭,那人騎上了摩托車飛奔出去,贏泣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