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極有可能和鬱金銘有關,贏泣關掉電腦,準備去找鬱金銘……
正文 005:校草鬱金銘
來到法律學院的教學樓前,贏泣掃描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鬱金銘的身影,她又來到鬱金銘的教室,像他的同學詢問他的去向,從鬱金銘同學口中得知,鬱金銘自從紀然死的那天起就沒有來上學,好像是生病了,過了五一假期才回來上課。
沒有找到鬱金銘,贏泣回到宿舍,她只能等待,等待鬱金銘回來,還有4天,贏泣其實一分鐘都等不了,她心裡很難受,她決定五一回趙廣義家過。
5月1號的早上,贏泣回到趙廣義家,趙廣義的女兒也回來了,趙廣義的女兒叫趙麗琳,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不但對贏泣一點也不嫌棄,更是對她像親姐妹一樣。正好贏泣也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贏泣把事情都向趙麗琳訴說了,並抱著趙麗琳痛哭了好久,趙麗琳也一直安慰贏泣,她們聊了一會兒,趙麗琳說:“我們學校前兩天也有一個學習好的學生死了,好像也是突發性腦死亡,現在的學生怎麼體質這麼差啊,咱們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說不定哪天就不行了。”趙麗琳的話觸動了贏泣敏感的神經,她有種感覺,感覺這兩件事肯定是有聯絡的。但是她沒有說,她怕趙麗琳害怕,她是個膽子很小的丫頭,何況她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到紀然真正的死因,別人的事暫且不想過問。
五一假期是在趙麗琳額陪伴下度過的,但贏泣每晚還是很難睡著,她不停地分析鬱金銘有可能對紀然下手的動機,但是她始終想不到。也許只有鬱金銘自己知道。
5月4號早上,贏泣沒有去上課,她來都鬱金銘的教室等他,果然,他來了,依然那麼風流瀟灑,似乎紀然的死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這不禁讓贏泣不寒而慄。
“你好,我是紀然的朋友,我想和你談談。”贏泣客氣的說
“你找錯人了吧,紀然是誰?你又是誰?”鬱金銘回答道
“唉……這不是咱學校的活死人贏泣嗎?她怎麼和鬱金銘說上話了?”旁邊有人小聲議論著,紀然聽到沒有去理睬,雖然她可以分分鐘讓那人閉嘴。
“我看了紀然的日記,你最好老實說,不然我會將日記公之於眾”贏泣被鬱金銘氣的不知說什麼好,所以恐嚇他說。
“不知道你說什麼。”鬱金銘有些慌張的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顯然這話對他有效。這時上課鈴響了,贏泣也沒有再逗留,回到了宿舍。
鬱金銘居然說不認識紀然,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沒有對紀然動心,要不然為什麼紀然死了,他看不出一點悲傷。想想紀然為他做的一切,贏泣恨透了鬱金銘,等他放學後一定要找他問個說法。
中午贏泣也沒有吃飯,在法律學院教學樓門口等鬱金銘,很快,鬱金銘在一堆人的簇擁下走出了教學樓,贏泣走上前去:
“鬱金銘,我們談談。”
“我不認識你,我們沒什麼好談的”鬱金銘說。
“你想好了,日記可是在我手裡”贏泣死死地看著鬱金銘
“好”鬱金銘示意他的同伴先回去
他們來到操場,還沒等贏泣開口,鬱金銘先說話了:“你是贏泣?”
“你怎麼知道?”
“你已經看了紀然的日記,我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是和紀然好了,她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是這畢竟是個意外,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是嗎?你難過?我怎麼看不出來”
“我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以為如果讓學校知道了我談戀愛而影響學業的話,我的保研名額將被取消。”
“是你的學業重要,還是紀然重要?”贏泣憤怒的看著鬱金銘。
“作為一個學生,當然是學業重要了,何況紀然的死只是意外,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鬱金銘輕描淡寫的說。
“是嗎?但據紀然日記寫到,她出事那天是你約她去的大教室。”
“那又怎麼樣,法醫都證實了她是死於突發性腦死亡。”
“你是今天才來的學校,你是怎麼知道法醫判定她是腦死亡的呢?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的。”贏泣問道
鬱金銘好像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麼慌張的解釋道:“我是聽校領導說的。”
“是嗎?我告訴你,如果我發現紀然的死和你有關,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贏泣惡狠狠的對鬱金銘說
“法醫都說她的死是意外了,和我有什麼關係。”鬱金銘有些急了
“那你告訴我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