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腳支著地穩住車子,然後問:“姐姐你不是吧,碰瓷兒好歹路口找個四個輪的,我身上真沒錢,要是我把我蛋糕給你吧,剛買的,還沒吃。”
潸潸還是一動不動,她給自己的真心嚇壞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喜歡上陸湛意外的什麼人,特別是江逾白。
“喂,姐姐,你還好吧?”小正太真的嚇壞了,他也顧不上耍帥,哐的就扔了山地車,跑到潸潸面前蹲下,用手推推她。
潸潸緩緩的抬起臉,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搖搖頭:“我沒事兒,不是你,你回家吧。”
小正太挺事兒媽的,他挺老練的問:“姐姐,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你們女人都這樣,一吵架就哭哭啼啼。”
潸潸搖搖頭:“不是,真不是。”
“拉到吧,我妹妹被她男朋友氣的時候和你一個德性,那小子只要買個巧克力布娃娃的哄哄她她屁事兒沒有了,姐姐,別哭了,你男朋友會來哄你的。”
潸潸現在沒有心情確認他妹妹有沒有到談戀愛的年齡,她只是一個勁兒搖頭:“我沒,真的沒有。”
“姐姐,他不會是劈腿了吧,擦,劈腿的渣男最討厭了,踹了他吧,姐姐你這麼好看一定能找到好的。”
潸潸還是搖頭:“不是真的不是。”
這可把小正太難為死了,他恨恨的站起來遛了幾個圈兒,右拳打在自己左掌上,“姐姐喲,您沒事我就走嘞,想開點兒,實在找不到男人找女人,這世界誰離了誰不成呀,拜拜了您內。”
這小孩兒茶樓裡說相聲兒的吧,嘴也忒貧了點兒。
不過他的話也蠻有道理,沒有誰離不開誰,更何況他們兩個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潸潸本就不是個傷春悲秋的人,本來剛才還覺得對不起江逾白想要回去道歉什麼的,可是小正太讓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現在抽身還來的及,也許這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潸潸站起來,搓搓臉,向著燈火輝煌處走去。
江逾白坐在沈譽家的沙發上,茶几上橫七豎八放著好幾個啤酒罐子。
沈譽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踢他一腳:“差不多行了,你腳還腫著呢,確定不用去醫院嗎?”
江逾白氣的給他一巴掌:“說話就說話,抬蹄兒幹什麼?你以為我是在借酒澆愁嗎?”
“難道你不是嗎?”
江逾白用看傻X一樣的表情看著沈譽,“我至於嗎?她何潸潸身份證戶口本都在我這裡,能跑哪兒去?讓她出去吃點苦頭,省的給我蹬鼻子上臉。”
沈譽嘖了一聲:“拉到吧你,趕緊找個鏡子照照,棄夫倆字兒都鑿額頭上了,江逾白你也有今天呀,真是大快人心!”
江逾白給他笑樂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沈譽,說正經的,讓你查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
沈譽神色複雜,他低著頭扒開心果,扒開卻不吃,放在了江逾白的手邊,“那個我正查著呢,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事情的方向越來越往你家去了。”
“不用吞吞吐吐的,我懂,左不過是江培風,再嚴重點就是他懵著我母親一起幹,他們這是逼我,逼我早當江家的主人。”
沈譽皺著眉頭,他只有說不出的焦躁,卻抓不住事情的重點,煩躁的扔了手裡的堅果,他也灌了口啤酒,“你也別把事情都往壞了想,我覺得他們也許有什麼苦衷吧,就你那風叔,從前不一直是你的偶像嗎?你們之間是從什麼時候這麼劍拔弩張的?”
江逾白閉上眼睛,關於風叔,他第一想到的是他一身血汙衝到山洞裡抱起妹妹的鏡頭,而後再是他陪著自己幾乎度過了整個青春期,可以說亦師亦友,是從什麼時候變得像仇人一樣?
“江逾白?江逾白?”沈譽叫了幾聲,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切,對著他的俊臉,沈譽孩子氣的揮了揮拳頭。
等潸潸把房子整理的像個家樣兒,口袋裡的幾百元現金也花光了。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動江逾白的錢,眼下最重要的是找一份工作,這事兒對她並不陌生,換上早市10塊錢買來的T恤,長髮就落的挽了個髮髻,她戴上帽子去了勞務市場。
她想先找個日結的活兒幹,可轉悠了半天,日結的不是刷塗料的就是搬磚的,人家不要女人,正失望著呢,忽然肩膀給人拍了一下,她回頭一看,是小正太。
那小子笑得見牙不見眼,“姐姐,我老遠就認出你來了,怎麼,找工作嗎?”
潸潸沒有他那麼厚臉皮自來熟,再說那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