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眯起眼睛邪魅一笑:“我下面進入到你下面的時候更帥!”
“啊!”潸潸又敗給他的厚臉皮,隔著衣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兇巴巴的說:“趕緊下面,我餓了。”
江逾白把一截香腸塞她嘴裡:“先吃根兒火腿腸兒墊吧墊吧,一會兒我給你加兩個蛋。
潸潸瞬間就腦補出很具象的畫面,她含著香腸卻難以下口。
江逾白,你丫這是個老!流!氓!
吃完極具色彩的面,他們倆泡上一壺香茶,跑到花園的小亭裡看書。
潸潸最近看了許多江逾白關於植物學的書,大自然奇妙萬千,植物的種類多不勝數,潸潸有很多問題要問江逾白,難得他這麼清閒,趕緊讓江博士給上一課。
“這個,就這個,竟然叫半枝蓮這麼有韻味的名字,我們一直都叫太陽花的。“潸潸指著書本上的黃色小花兒問他。
江逾白知道她偏愛一些觀賞性強的花卉,不提喜歡綠葉植物,笑著揉揉她的臉:“花痴。”
“哇,好大一朵白蓮花,江總,我花痴你行嗎?”潸潸腆著臉,像個*良家婦男的小惡霸。
江逾白把一塊兒芒果肉塞她嘴裡,“老實點兒,要不不教了。”
潸潸說腰疼,她坐的地方都鋪著軟墊兒,現在卻嬌氣的連墊子也覺得硬,她招招手,讓江逾白靠近些,索性頭枕著他的大腿,躺了下來。
江逾白任她欺負,一邊兒喂她水果吃一邊兒給她講解植物的種類習性以及栽種過程。
涼風陣陣,花香襲人,光陰被花影枝隙分割,細碎的灑在似水流年的日子裡,一切都是天長地久的樣子。
江培風自從截肢後韓晴就帶著小寶搬去他的別墅,一來方便照顧他,二來也好讓小寶陪陪他,雖然江培風以前看小寶各種不順眼,但好帶也是他的兒子。
父子天性,小寶從最初的忐忑到現在的安之若素,他現在可牛了,手機上教江培風玩兒植物大戰殭屍的遊戲,他還問江培風。“爸爸,你知道殭屍做怕什麼嗎?”
江培風正字採集陽光,頭也不抬的說:“當然是向日葵。”
小寶拍手:“爸爸好笨,殭屍明明能啃了向日葵。”
江培風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他不恥下問:“那小寶說殭屍最怕什麼?”
“狗狗。”
“狗?”這個答案江培風怎麼想也想不到關聯性。
“爸爸真笨。狗狗愛啃骨頭呀,殭屍就是骨頭。”小寶挺驕傲,挺著小胸脯一個勁兒顯擺。
江逾白恍然大悟,還真是呀。誰他媽的說他兒子笨,這就叫大智若愚好嗎?
韓晴端著中藥走進來,江培風一聞這味道就想吐。他不悅的說:“怎麼又是這個,聞著就想吐。”
韓晴柔聲說:“怎麼跟個孩子似的,這藥對你腿好,快趁熱喝了,涼了更難喝。”
江培風臉色陰沉,無論人前怎麼裝,他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失落悲苦的感覺,他不耐煩的說:“好個屁,都沒了。”
“啊,爸爸不怪,爸爸怕吃藥,小寶都不怕,小寶天天吃藥,還針灸呢,這麼長的針,小寶又聰明又勇敢,爸爸又膽小又笨。”
得,老狐狸江培風給自己的弱智兒子編排上了。
江培風良心發現,他忽然把小寶抱住,柔聲問:“小寶,針灸疼嗎?”
小寶以為他怕針灸:“不疼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小寶不想針灸,可是小寶有病,有病爸爸就不會喜歡,媽媽也會哭,小寶不怕針灸。”
江培風心驀然刺痛,他滿眼愧疚,對韓晴說:“小晴,這些年你受苦了。”
韓晴搖搖頭:“潸潸告訴我,小寶是真正的天使,在他的世界裡他活的很快樂,只要他快樂,我什麼都可以。”
“我…。。”江培風想說的抱歉的話,卻如鯁在喉,一個字吐不出來,是呀,語言是多麼的蒼白無力,縱然他說上一萬句對不起,也不能彌補他對韓晴母子的傷害。
他閉上眼睛,一行清淚沿著臉頰落下。
“培風,你哭了。”韓晴像發現了新大陸,小寶反應比她快,細嫩的手給江培風擦去眼淚,“爸爸,你要是不想喝藥就別喝了,不要哭。”
“小寶。”江培風緊緊的抱住他,所有的嗚咽都堵在喉嚨裡,悲傷卻依然行眼睛裡蔓延而出。
江夫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一家三口抱頭痛哭的場景。
她沒有再往前,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人,一次次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