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你口味,讓你餓著了。”
“黨旗!你羞辱我!你想說我是吃貨就明說,幹嘛還拐著彎兒帶上阿姨!你進了人肯德基,不點吃的你好意思乾坐著麼你?既然點了,不吃就是浪費糧食浪費錢,你小學沒學過思想品德麼你?”
黨旗見她振振有詞,還反過來教育她,不由好笑,往椅背上一靠,“你還能知道羞辱,也算有進步,吃吧,我只是好心提心你,吃太多,等會兒坐海盜船會吐。”
吉祥是坐地鐵過來的,所以很快就到了,黨旗也沒等周頌玉,事實上他也沒說來還是不來,管他呢,他要不來就算了,來了麼,那更好,哼——
吉祥見只有她們倆,便質問代善:“人呢?耍我呢?”
“耍你幹嘛?還沒到呢。他不來你就不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他別有用心呢。”代善翻了個白眼,對吉祥的無厘頭很無語。
“瞎說什麼呢,小賤人,當心姐姐撕爛你的嘴。哎,旗啊,不是我說啊,你昨兒不是才去相親的嗎?怎麼今天就又約周頌玉來逛園子了?”
黨旗看她一眼,說:“我沒說他來,我也沒讓你來,冤有頭,債有主,別扯我行嗎?”
吉祥深吸一口氣,眯起眼睛看向代善,雙手作勢要掐她的脖子,憋著勁咬牙切齒地說:“好你個代善小賤人,看本宮不掐死你——”
三個人笑著鬧著進了樂園,黨旗和代善爬到坡頂坐滑翔翼,吉祥罵罵咧咧地自己走到終點那邊等她們,悔得腸子都青了。這破地方她來除了坐坐旋轉木馬和碰碰車那種低端的免費專案,其他基本都只能乾瞪眼,誰愛來啊!
滑翔翼的索道是穿過湖面上空的,兩人共用一個傘翼,身下就是翠綠的湖面,代善開始還有些怕怕的,閉著眼睛不敢往下看,沒一會兒發現低頭風景不錯,也沒那麼恐怖,便直聲呼爽。黨旗最喜歡玩這個,自己彷佛像只小鳥一般在這藍天碧水之間偷得浮生半日閒,忘卻所有煩惱,全身放鬆,盡情享受滑翔帶來的舒暢感,可惜索道不夠長。
玩過滑翔翼後便去坐過山車,吉祥依舊是那個替她們拿衣服挎包的小丫鬟,只恨她沒有那什麼段亦的電話,不然她非得把人給叫過來湊個熱鬧,老這麼讓她挎著三個包,一個人在下面孤獨地仰望她們倆,太憋屈了,氣死了人都!
就在吉祥無聊地用腳蹭草皮的時候,黨旗的手機響了,吉祥沒想接的,但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吵得她腦袋疼,便從黨旗口袋裡翻出手機,一看是陌生號碼,便打算掐掉,但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周頌玉?
這個想法讓她鬼使神差地接了電話,她沒吱聲,只聽聽筒裡傳來男人極富磁性的聲音:“在哪兒?”
這男人聲音的識別度很高,性感低沉,清冷中帶著慵懶,簡直可以瞬間秒殺無數聲優,雖然只有簡單三個字,吉祥卻非常肯定以及確定是周頌玉無疑,她甚至懷疑,這廝真的有弱點嗎?
吉祥清了清嗓子,故作不知地問:“你是誰?”
周頌玉聽接電話的不是黨旗,面色一冷,不答反問:“你是誰?黨旗在哪兒?”
吉祥被他的問話一嗆,心裡直罵娘,明明是她先問的好嗎?帥哥,有點風度好嗎?不過也不知怎的,儘管隔著電話,吉祥還是感覺到對方極強的氣場,抬頭看了眼在在過山車上鬼叫的兩人,瞬間就決定把黨旗給賣了,“我是黨旗的好朋友,黨旗這會兒在坐過山車,等她下來我讓他給你回個電……”
“話”字還沒說出口,電話裡就傳來“嘟嘟”的聲音,吉祥內心那個暴躁啊,真想把電話摔了,大叔,長得帥了不起啊?有錢了不起啊?早知道不告訴你了,直接把電話關機,讓你在園子裡跟無頭蒼蠅似的慢慢找去!
掛了電話沒兩分鐘,不遠處開來一輛遊覽車,車上除了司機就一個人,吉祥正覺得奇怪呢,就看見周頌玉下了車朝她這邊走了過來,不由心下感嘆,款爺果然財大氣粗,就這幾步路還包個遊覽車,錢多燒的!不過這年頭有錢人不就喜歡包著包那嘛,包車包機包二奶,三包誠不我欺。
周頌玉走到吉祥跟前朝她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吉祥內心又是萬馬咆哮,說句話會死啊帥哥!這算打招呼嗎?看不起人啊怎麼的!
不過作為外貌協會的資深會員,吉祥一向見到美男就腿軟氣短,雖然心裡很為自己不平,但面上還是笑了笑,頗沒骨氣地說:“我叫吉祥,黨旗的好朋友,我們之前見過。”
“嗯。”
周頌玉抬頭看向過山車,蘇州樂園的過山車是臨湖而建,近湖的一邊,每當過山車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