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也是鋪天蓋地,他沒有讓公關部進行處理,算是縱容了一回那些媒體的肆意渲染和編排揣測,他相信黨旗也一定看到新聞了。
情場失意,事業受挫,還受到小人的惡意攻訐,一個低階無聊的小把戲居然也能玩得風生水起,在他想象中,黨旗應該是傷心失落的,而不是現在聽到的活蹦亂跳,跟朋友出去遊玩。
慶功宴那天結束得很晚,他本想去她那兒的,但後來還是回了自己的住處,想第二天再去跟她解釋一番,好好哄哄,結果呢,第二天去了,人沒了。
讓他最生氣的是,她甚至連質問他都沒有,就選擇了離開,手機也斷了聯絡。她是對他沒有絲毫的信任可言還是根本一點兒都不在乎他?無論是哪個,都讓他惱火萬分。
他等了她好幾天,就是想看看她會不會主動聯絡他,事實證明,他根本低估了她的承受力,也高估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到頭來還是自己一個人生悶氣,都快氣炸了。
得知她的所在後,他並沒有急著去找她,而是在酒店的套房裡一個人安靜地沉澱了一會兒,他開始反思,獨身前來蘇州是不是一個衝動且不明智的決定。
周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加之遊客頻繁流動,要找到黨旗,他著實費了一番功夫,最後在怪樓幻聽閣成功地將她堵個正著。
其實她們三人進到屋子裡的時候他就在她們身後不遠,後來進去兩男兩女,工作人員在外面問還有一個位置有沒有人還要進去的,他本想就這麼進去,但最終還是決定換個方式出現,算是對她略施小懲。
坐在她身邊摟到她,聞到她身上熟悉的淡香時,才發覺大半個月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