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家有被嚇到嗎?不過這位美女可差點把我嚇到呢,我現在耳膜還在嗡嗡嗡地響。”說著又輕輕碰了下小嬌嬌的肩膀。
小嬌嬌也不傻,頓時明白了剛剛碰她的不過是這位工作人員,還是個女的,而且她剛剛這番話說得讓她覺得自己更加不好意思了,於是僵硬地笑了笑,站起身拉著她的男友匆匆出去了,連他們另外一對情侶朋友都不管了,出了門才在外面喊了句,催他們快點。
兩對離開後,工作人員又笑著對黨旗說:“你老公真的挺別出心裁的,雖然是嚇你,但看在他這麼用心的份上你就不要怪他了。要不你們留下來再一起體驗一把?”
聽了這話黨旗和周頌玉兩人的眉頭同時一皺,工作人員一愣,難道說錯了?
吉祥看不下去了,拉著代善站起來,朝著對面兩人直言道:“要吵架還是要打架出去再說,沒聽到人家催著要我們走嗎?外面一堆人還等著進來呢,別磨磨唧唧的了,走吧走吧,出去了——”這話她是衝著黨旗吼的,旁邊的那個男人氣場太強,暫且忽視吧……
工作人員聽了面色一紅,她以為自己說得夠迂迴夠委婉了,就算四人真留下來再玩一回也沒關係,沒想到旁邊這位美女說話這麼直接,她真的沒有催著趕他們離開的意思啊……
黨旗騰地站起身,無耐周頌玉的手一直扣著她的腰,她站得起來卻走不了,鬱悶不已,朝他瞪了瞪,沒好氣地說:“你到底走不走!”
周頌玉這才不疾不徐地站起來,含笑的眸子看著她,彷彿要將人吸進去一般,一手還搭在黨旗腰間,另一手突然抬起,在黨旗臉蛋上捏了一下,“好好說話——”
其他三個都看呆了,這男人太尼瑪會*了,再配上這副皮相,是個女人都會醉倒在他的西裝褲下吧——
“別動手動腳的,難看死了。”
黨旗條件反射地拍掉周頌玉的手,瞥見另外兩個白痴樣的嘴巴張成雞蛋型,有些怒其不爭,“不是催著要出去嗎?還不走!你們不走我走了!”
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黨旗一個人快步走在前面,周頌玉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腿長就是有優勢,吉祥和代善則拎著大包小包走在最後,稍微有點喘,本來一大半都是黨旗在拎,這會兒“大跟班”甩手不幹了,她們這才發現逛了一路,買的雜七雜八的東西真的好多啊!
可週頌玉擋在她們中間,不知為什麼,她們就是不敢越過他叫黨旗回來替她們分擔點重量,更不指望前面這個男人能發揮紳士風度替她們全部解決了,尼瑪找個太強勢的男朋友也不好,苦死閨蜜了!
很快吉祥和代善就被前面兩個甩開了,熙熙攘攘的人潮將她們徹底淹沒,代善停下來喘了喘氣,累得不行,“他們走得也太快了點兒吧,都看不見背影了,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打電話給旗旗讓他們在原地等等我們啊?”
吉祥一屁股坐在路邊的石墩上,洩氣地說:“打什麼打,我就不信她不等我們就回去,現在過去幹嘛?當燈泡啊?我們慢慢走,她等急了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們先歇會兒吧,我是扁平足,路走多了走快了腳就疼——”
“真的嗎?上午你也走得挺久的,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聽說扁平足約等於三級殘廢,當兵都沒有資格的。”
吉祥翻了個白眼,“呆子,我騙你的,說什麼你都信——要是我真扁平足,你剛剛就是在我傷口上撒鹽,曉得伐?”
代善憂鬱了,她真的這麼好騙麼?
一直走到出了景區入口黨旗才回過頭來站定,“你跟著我想幹嘛?”
坐船的時候對自己說要加油,跟這人徹底劃清界限,這才沒到一個小時,他居然就出現在她眼前,是不是心有靈犀她沒興趣知道,連日來一想到自己因為他受的那些委屈她就夠了,憑什麼啊?憑什麼他不經過她的同意就可以在她生活中隨便走來走去?她現在壓根兒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係。
“你好像很喜歡問這樣的問題。”
周頌玉是昨晚飛的上海,到了上海當晚便又開車來了蘇州,在酒店住了一晚。他當然知道黨旗家住哪兒,但不打招呼的拜訪顯然有些唐突,這不是周頌玉的一貫作風。所以當上午的時候李秘書假以黨旗朋友的身份打電話去她家時,才知道她一大早就開車帶朋友去周莊玩了。
周頌玉聽到李秘書這麼回覆時,倒是有些意外,看來這丫頭心情還挺愉快的,為什麼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反而有些失望呢?
她公司的那點兒破事孫寧都打聽清楚跟他彙報過了,那晚他帶米桃出席慶功宴,隔天各大娛樂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