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財童女。”
“那你今天找我來幹嘛?”黨旗盯著他問道。
周培清了清嗓子,“我就不瞞你說了,馬上就是我們家老爺子八十大壽了,我小叔想找塊上好的料給老爺子打一尊觀音像,我麼,正好聽說光頭一朋友剛從緬甸拉了塊大石頭回來,就想著借花獻佛,給我小叔做個順水人情。前兩天我也找鑑定專家看過了,亂七八糟的儀器能用的也都用了,結果一半兒一半兒,你說,這不等於沒說嗎?雖然最後掏錢的是我小叔,但萬一這事兒砸了,我也夠跌份兒的。我不就想到你了嘛,看看你能不能也給我顯回靈,我這就純粹死馬當活馬醫了。”
見黨旗臉色不對,周培立即反應過來,佯裝扇自己嘴巴,“呸呸呸!我才是死馬。我都想好了,要切開真是一水兒好貨,我還能從他的觀音身上蹭點兒料,給你打對鐲子加個玉佛不是?旗大姐,您就隨便看兩眼,直接告兒我您喜不喜歡,行不行?”
“我要說不喜歡,你就不買了?”黨旗看著他反問道。
周培一怔,“這,我肯定不買了,不過最後做主的是我小叔,他才是財主。不過你的感覺很重要啊,如果你不喜歡,我會極力勸他不要入手的。”
黨旗失笑,“周培,你這樣會不會太兒戲了?如果我說喜歡,你就讓你小叔花幾百萬買下來,結果切開一看,一文不值怎麼辦?”
周培剛想豪邁地說,成了,算你的,不成,算我的,一個熟悉的男聲從他們背後傳來:“一文不值算我的。”
周培鬱悶地轉身,內心咆哮,靠,小叔你搶我臺詞!還搶得比我霸氣!
“小叔,你來了?”周培向他介紹:“這是我朋友,黨旗。”完了又轉頭對黨旗說:“旗旗,這是我小叔,周頌玉。”
“我想我們認識。”小叔淡淡地說道。
黨旗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這個周培稱之為小叔的男人牽起手,進了包廂。他側頭在她耳邊說:“都說了一文不值算我的,你還怕什麼?”
周培傻了,這什麼情況?
黨旗再次站在這塊價值百萬的石頭前,腦袋裡一片空白。
他竟然是周頌玉!她從來沒有將六年前的那個宋玉和眼前的周頌玉聯絡起來。就算那天在國際俱樂部,管家都已經說了送耳釘的是周先生,她也沒仔細想過。因為她壓根兒就沒信過“宋玉”會是他的真名!
宋玉,頌玉,是她自己搞錯了!
周頌玉,沃頓商學院碩士畢業,旗勝集團最年輕的掌門人。當年她做交換生去沃頓的時候,就已經聽聞過他的大名,只可惜她在沃頓的時候,他早就畢業離開了。
可他的年紀最多比周培大幾歲,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是周培口中的小叔!
“喜歡嗎?”有人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她分不清是誰的聲音,腦中仍舊一片混沌。
“喜歡。”她好像是這麼回答的。
周頌玉捏了捏她的手,對光頭說:“她說喜歡,那就定下了,開個價吧。”
眾人吃驚地張大嘴巴,這主角換得忒快了吧,怎麼周培那男一號轉眼就成男二了?這演的是哪一齣啊?叔侄鬩牆?
最終這塊巨石被財大氣粗的周頌玉以五百八十萬的價格拿下,光頭喜極而泣得都說不出話了,拿了電話哆嗦著趕緊給他那朋友報喜去。
黨旗回過神來,“你就這麼買了?”
周頌玉嘴角微揚,“有緣,不是嗎?”
☆、第七章 無理取鬧
石頭就這麼戲劇化地拿下了,之後,周頌玉並沒有留下和周培的一幫朋友一起吃飯,只在黨旗耳邊留了句“回見”就離開了。
黨旗原以為周培這回找她來賭石就夠不靠譜的了,沒想到這周頌玉的行事方式比起周培更不著四六。
在一群人戲謔又充滿好奇的目光包圍中,黨旗只管專心吃飯,那些人跟她不熟,便衝著周培一個勁地損。
“周培,你們家那小叔出手就是闊綽,哥兒幾個今天終於見識到什麼叫‘千金一擲為紅顏’了。要換了是我,說出來大家夥兒別笑話,我還真沒那魄力砸幾百萬買個連天窗都沒開的石頭,搞不好這錢就打了水漂,這玩意兒比股票還叫人驚心動魄。”
“你拉倒吧,自個兒認慫還偏要說出來丟人現眼。哎,我說周培,看今天這架勢,你這未來媳婦兒的人選有點兒懸吶,別臨了得叫人小嬸嬸還不知道咋回事兒,跌不跌份吶?”雷鳴嗤笑道。
周培有些不高興了,朝他們瞪了一眼:“胡說八道什麼呢!”說完又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