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肚白了。
代善對昨晚和事也不是完全沒有印象,但就算還有點兒印象,也十分模糊。只記得從酒吧出來就跟著黨旗上了一輛車,去哪兒也不知道,後來好像吐過一次,其他就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捶了捶痛得欲裂的腦袋,掀開被子想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只剩內衣內褲,其他的都不翼而飛了。
代善攏著被子坐在床邊,伸手搖了搖對面床上的黨旗,“黨旗你醒了沒?我問你啊,昨晚你幫我脫的衣服啊?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黨旗不理她,翻了個身,挨著另一邊的床沿繼續睡。
酒後大腦反應遲緩的代善這才反應過來,黨旗怎麼睡在另一張床上,還緊挨著她的床!抬眼再四周打量了一圈,我去,丫居然把她弄到酒店來了!看這裝修,至少也得是準五星!什麼情況!
“別睡了!醒醒,醒醒。”代善使勁晃著黨旗身子。
黨旗煩不勝煩,她覺得代善此刻就跟在耳邊不停“嗡嗡”的蒼蠅沒兩樣,恨不得一巴掌給拍死,“我說你能不能不盡挑大早上的發病?你到底想幹嘛?”
代善自動忽略她前面那句,說:“我就想知道這是哪兒。”
“……”黨旗無語了,火急火燎地把她弄醒,就為了問這是哪兒?
“說啊!”代善催促道。
“瑞吉酒店,就國際俱樂部。”黨旗冒火地拽過枕頭捂住耳朵,“有事兒等我睡醒了說,再吵吵,自己跳樓去。”
“瑞—吉—酒—店,國—際—俱—樂—部,”代善在嘴裡回味這幾個字,忽然大叫一聲,“啊——黨旗,你這個敗家玩意兒!”
“不過姐就喜歡你這調調。”代善在套房內四處轉了轉,浴室那巨大無比的豪華浴缸閃瞎了她的眼,當即決定泡個美美的熱水澡,身上這一股餿味兒自己聞著都快吐了,要是來點兒花瓣、牛奶或者精油什麼的就更完美了。
這一泡,就泡了一個多小時,身上都泡得起皺了,代善才戀戀不捨地從浴缸裡爬了出來。
黨旗在代善進浴室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