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勢頭必在你之上,所以就急匆匆的出來攪合,是不是?”
陳氏一聽有理,附和著武氏道:“你那狠毒的心腸,我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心裡是不是又在謀劃著怎麼陷害我?”高氏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氣得怒火中燒,道:“說夠了沒有?你們愛吵就吵去,我也懶得勸,呆會去二院稟話,直接告訴主母便是了。往後你們缺了什麼短了什麼,也不要和我說,直接跟主母說去!”說完,作勢就扶著初夏要走。
武氏道:“你別動不動就拿主母來壓我們,誰不知道,四院裡頭只你未有侍寢,你自己不藏著掖著些,倒日日出來閒晃,還真以為自己得了什麼巧。即便你有側妻的名分,但若想四院的人真心敬畏你、仰仗你,只怕還遠著哩。”高氏從未侍寢之事,四院裡的人都心知肚明,但誰也不敢在高氏面前提起,畢竟她掌管著府裡的銀錢用度。
高氏當著人前忽而聞見此言,猶如雷霆隱隱,擊中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她唇角哆嗦,半響都說不出話來。陳氏瞧得清楚,很是得意,甩了甩袖,道:“我就不奉陪了,殿下召見,可不能遲。”說著,就讓婢女撐了傘,下了階梯,穿過庭院,往廊房出去。
殿下卻並不在大院,而是與主母呆在一起。陳氏幾乎從未單獨來過二院,依著規矩進了屋,見主母坐在窗前炕上盤膝擺弄針線,殿下則坐在對面,手裡持著書冊。春光晦暗,透過青紗窗,淺淺的映在兩人身上,偶爾聞見幾聲細語,更添嫻靜安穩之意。
滔滔見了陳氏,朝她擺了擺手,道:“你過來。”
陳氏忙上前,滔滔從檀木雕花繡盒中取出荷包,問道:“這是你做的?”陳氏心裡咯噔一響,正是那日殿下去四院看望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