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聽著她們的聲音和說話的內容,顯然,另外三個女子,是煙花女子。
左御史小妾,“你這些話可靠?”
紅衣女子,“當然可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男人到了床上什麼都說,而且說的還是繪聲繪色。”
左御史小妾,“這倒是。”
紅衣女子,“聽說,是直接被四皇子當場抓住,而且那個女子還是打著大肚子的。”
藍衣女子“大著肚子,還與男子歡好,那得多浪?穩妥妥的紅杏出牆。”
紅衣女子,“說她得多想不開,即便在想男人,也不能在府邸就與人偷換,還被四皇子抓住,想來是活不了。
昨日在我房裡的那人說,當時四皇子直接刺死了那個男子,至於那個小妾,當時下了命令,待孩子生下來以後,立即賜死。”
左御史小妾,“你們到底是聽誰說的,據我所知,四皇子雖然還沒有娶妻,可是側妃好像也是沒有的。你口中的女子說的是什麼身份。”
紅衣女子,“好像是在,四皇子府上當差。至於叫什麼,那個臭男人卻不說。”
左御史小妾,“都睡在你床上了,還問不出名字,你的本事呢?”
“當然沒你有本事了,睡了一個左御史,而且還登堂入室,進了人家的府邸。也算是野雞變鳳凰了。”
“有本事,你也變呀。”
她們的聲音雖然輕,但長安卻聽得清清楚楚,一句少的落入耳中。
這倒是讓她想起,北冥玹說要好好讓北冥夜體驗一番,綠帽子戴在頭上的感覺。
想起這個,長安心情不錯的勾勾唇角。
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女子,長安知道是誰,那只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子,據說偶然救了北冥夜一命,張相又不錯,就被北冥夜接到了府上。
前世,在自己與顧世佳嫁入北冥夜府邸後,這個有身孕的女子便死於非命,當時自己以為是意外,如今想來,定是被顧世佳害的。
一屍兩命。
只是這樣一個女子,北冥玹卻將禍水引到了她的身上,到時候孩子出生沒了親孃,指不定要如何的受盡委屈。
若當真是北冥玹做的這件事情,還真的要與他好好計較一番。
算計北冥夜長安當然會樂意,但是牽著無辜的人,卻是不能的。
“小姐。”冬雪走了過來。
長安朝她看去,“怎麼就一件?”
“女婢天生麗質,不需要這些。”冬雪只是不好意思挑而已。
長安,“……”
一旁的付程好笑到,“不愧是王妃身邊的人!”
長安和冬雪瞬間看向付程,異口同聲,“什麼意思。”
“!!!”付程發覺自己說錯話了,尷尬一笑,“一樣的自信。”
只是付程話落下,沁心閣樓上走下來的一人,嘲諷道,“什麼自信,只是臉皮厚而已。”
冬雪方才說的話聲音大,沁心閣內的女子,尤其是買胭脂的那些人,在聽到冬雪的那句話時,便把目光投向了長安與冬雪。
其中自然不乏羨慕與嫉妒,尤其是看到長安那較好的面容時,沒有一個眼眸會露出善意。
是顧世佳與大皇子妃秦淑可,同行的是秦氏的女兒蘭郡主。
看到大皇子妃秦淑可和北冥玉蘭時,所有人行禮。
然而,長安只是起身,面帶微笑的說道,“大嫂和蘭兒也在挑胭脂?”
秦淑可見長安沒有對自己行禮,心中不悅,可是她很清楚,雖然顧長安是九皇子妃,可是如今的九皇子在大婚之日已經封為了玹王爺,若是按照規矩,自己倒是應該向顧長安行禮。
可是她不願意,更不想承認,“長安啊,你身邊的奴婢倒是自信的很,不過看上去,這天生麗質的模樣,似乎也不怎麼好看,細細看來,面板也是很粗糙的。”
“大皇子妃。”一旁的付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按照規矩來說,您應該要想我們玹王妃行禮的,即便我們王妃不計較,您也不能直呼王妃的名諱,怎麼著也得尊稱一聲玹王妃。”
你一言,我一語。
在場的人,無不詫異,原來這個人就是將軍府的廢物醜八怪顧長安,就是玹王妃,就是南國的儲君。
可是人家哪裡醜了?分明好看的讓人嫉妒,好不好?
“……”秦淑可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都是自家人,況且又是在外面,哪裡來的這樣多的規矩,你說是不是呢,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