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一腳踢在付雪兒的腿上,她整個人立刻跪在了地上,一臉不服氣的仰起頭,看著白鷺。
就在她剛想要開口的時候,白鷺一巴掌打在付雪兒的臉上。
沒有絲毫留情,真是結結實實得一巴掌,臉頰瞬間鼓了起來,“雪兒姑娘,從今往後,你要謹記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話落,白鷺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直接往她的臉上打。
“她若不親口說出,【我錯了】三個字,便一直打,即便死也要讓她開口。”長安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是。”
本是打算帶著白鷺去右丞相林尚德府中的,如此也只能帶著冬雪去了,好歹冬雪身上的傷已經完好。
玹王府的馬車上,“小姐,您說王爺怎麼想的,以前整個王府怎麼就她一個女的,說白了,如今這個付雪兒這樣大的膽子,也就是王爺縱容出來的。”
“這是北冥玹的事情,與我們沒有關係,以後不準再說了。”長安的聲音中略帶責備,“尤其是出了玹王府,不準再議論任何與王府內有關的是非。”
“是。”冬雪想不明白,不過她最聽長安的話。
馬車停下,外面跟隨的付程說道,“王妃,沁芳閣到了。”
長安下車。
“王妃,這是林嫣然小姐最喜歡的胭脂。”說著,付程將一個空盒子拿給了長安。
“好,你就在這裡候著吧,一個男子跟著近胭脂水粉的地方,總是不好意思的。”
“多謝王妃替屬下著想。”付程想到,這樣隨和時刻替他人想上一想的女子,又怎麼是付雪兒可以比的,自己的哥哥竟然糊塗到,不分是非黑白的護著付雪兒,“在屬下的眼裡,王妃的安全是第一的,所以屬下不在意,好不好意思的。”
如此,長安便不再說什麼。
直接帶著冬雪朝著沁心閣而去。
這家店很大,剛走進去,就聽到幾個女子,似乎是在說著,四皇子府的事情。
若非長安的內力不淺,那幾人說話是不會聽到的。
長安面容含笑,“【海棠面】這款胭脂可還有?”
“不好意思,我家的【海棠面】已經沒有了,您不如……”
付程跟在長安的身後,直接打斷了這個人的話,“你仔細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一盒。”
說著,拿出來一個紅木的牌子,上面刻著‘九爺’二字。
長安看著付程手中的東西,她眨眨眼,很意外,這是什麼意思?
這家店的老闆認識北冥玹?還是說北冥玹提前付了銀子?
接過付程木牌的人,言語客氣,一臉恭敬,“請稍等。”
他雖然認識付程,但是卻不知道付程是如何得到,這塊牌子的。
他這個人眼裡看著,刻著‘九爺’這二字的木牌,就代表了東家,那才是沁心閣真正的老闆,只不過自己從未見過東家,更不知道東家是誰,張什麼樣子,他們認的就是這塊木牌。
他走到了裡屋,向一個年紀較長的人問道,“林叔您看,外面有人拿著,這個要一盒海棠面。
咱們雖然還有一盒,可那盒可是您親自吩咐,說是東家特意要留下的。這要如何是好?”
被稱作林叔的人眉頭微蹙,“是誰,你可認識?”
“好像是玹王府的人,不知道有沒有認錯人。”說著,他便引著林叔,掀起綿簾一角,朝外看去。
當林叔確定來人是,顧長安和付程後,立刻同意將【海棠面】拿了去處。
老闆一臉笑意,將手裡的錦盒放在長安的面前,“這位小姐看著很是眼生,不知可是這都城之人,說來,您也是好運氣。若非是這塊手牌,怕是得不到,這最後一盒【海棠面】。”
長安微笑,拿起海棠面,仔細打量著,並開啟,“【海棠面】似乎是很歡迎的。”
“小姐。”一旁的冬雪滿臉驚喜,“著【海棠面】的氣味很淡雅,顏色看上去也很好的。”
“這位小姑娘說的是。【海棠面】別說在著蜀都城內,就算是整個蜀州國,只有我們沁心閣才有。因為裡面香料珍貴不易尋找,所以每年我們只做八盒。”
“整個蜀州國?”長安微笑,“如此說,其他國家也是有的。”
“小姐好機靈,南國,左時國,還有世錦國,在這三國的都城內,都有我們沁心閣,而且著【海棠面】同樣,都只有八盒。”這人說話時,是一臉的驕傲,彷彿【海棠面】就是他研製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