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長安看著北冥玹的眼睛,“如果,我是太子。
並且已經控制了皇上的心性,我定要利用皇上,將朝堂上的人都換成自己的人,好為將來做打算。
可是如今朝堂上格局並非如此。
你可想過原因?那個慄原柰子可有說起?”
“我現在,在想。慄原柰子否認,當年給母妃下冰佛蓮之毒的事情。”北冥玹唇角揚起,“以前,我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要我做到每一天不辜負自己便可。
但是現在有你,我不願意讓自己有任何不妥,如此,我便可以陪著你過每一天。”
長安心裡一顫,卻不知回到說什麼的好。
其實北冥玹和長安都很清楚,想到找到冰佛蓮的解藥,幾乎是奢望。
可是他們寧願相信,這種毒是有解藥存在的,也不願意相信,需要用浴火重生那鳳凰的心頭血才可以解毒。
“你還記得,林相中毒的事情嗎?”北冥玹問道,“以前,我是直接懷疑浮生門對父皇做了什麼手腳。
但是現在看來,或許浮生門只是與東島慄原家族有什麼交易。
如果慄原柰子說的是實話,那麼當年母妃中毒的事情,是否與浮生門有關係呢。”
長安不說話,心裡撲通撲通的。
真的是搞不明白,為什麼北冥玹對浮生門這麼的有成見呢。
長安想,關鍵是在自己的母親接手浮生門以後,早就規範了濫殺無辜的現象。
只是長安卻忘了一個最重要的環節,那便是,南宮秋雅去世以後一直到她接受之前,對整個浮生門的眾人來說,是群龍無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