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北冥玹繼續說到,“太子外祖父一家,被浮生門,金絲雀所殺,一門無一逃出,如此看……其中必有隱藏。”
長安翻翻眼,玹王爺你是真的想多了,人家殺了太子外祖父一家人是為了報仇。
與東島慄原家族沒有任何的關係。
長安心裡如此想,可也忍不住琢磨,孟思禪當時是否知道太子外祖父一家與東島慄原一家的關係呢。
“你要不要休書一封,給母妃呢?”長安轉移話題,“如今已經肯定,父皇當時對母妃所做,是有無奈的。”
“再說吧。”
第二日一早,北冥玹進宮。
長安,去看了冬雪。
此時冬雪的臉上已經完全恢復。
“這一夜睡的可安穩。”長安仔細瞧著冬雪的臉。
“小姐。冬雪很好。”
“一會兒,你的松子哥來府上。”長安說道,“你可有什麼打算?”
冬雪一聽松子來,她眼眸中立刻有了慌亂,“還是不要來了,冬雪就先回去了。”
“你還有事瞞著我。”
“沒有。”冬雪立刻跪下,“冬雪只是不想給小姐添麻煩,人是冬雪自己嚷著要嫁的,無論好壞,冬雪沒臉在小姐面前說什麼,更不願意讓小姐為奴婢擔心……”
冬雪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樣讓長安想到,前世的自己。
那個時候嫁給北冥夜,雖然不至於捱打,可是過的也是不遂意的。
如果那個時候自己父親活著,長安同樣不會對自己的父親訴任何的苦,是好是壞都必須是自己來抗。
“胡說八道。”長安扶起冬雪,“你怎麼會那樣想呢,誰還沒有看錯人的時候呢。不如你和松子都到王府把,如此守著我,想來他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不!”
冬雪拒絕的肯定,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樣更加讓長安肯定心中的想法。
她眼眸中透著犀利,“冬雪,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你的松子哥,在替北冥夜做事?”
冬雪一愣,眼眸含淚,卻沒有說話。
“北冥夜讓他做什麼呢。”長安聲音冰冷。
“小姐,奴婢求您,別問了。”冬雪心裡捨不得松子,也更加不願意讓長安為難。
“有多麼為難呢?”長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冬雪,“你知不知道,你個樣子最終只能害了你自己。”
“若是,若是奴婢說了,小姐可否饒松子哥一條性命。”冬雪眼淚咕嚕嚕的。
“要你松子哥性命的人,從來都不是我,而是他背後的那個人。”長安看著冬雪心裡委屈的模樣,心中滿是無奈,“你好好的說給我,我們一起找一個解決的辦法好不好。總是你一個人這麼扛是不行的。”
“真的可以嗎?”冬雪抬眼,目光中是期待,是希望。
長安微笑,點頭。
“是四皇子府上的管家,那日他與松子哥說話,被我聽到了。”冬雪說道,“他們想要利用我,給王爺下毒,讓王爺寒毒發作而亡。松子哥本是拒絕的,但是我聽到,那個管家似乎在用什麼威脅松子哥。”
冬雪話落,長安看了一眼白鷺。
白鷺離開。
同時想到,想到前一段日子,北冥夜篤定一般的說著,待北冥玹死去,他會娶自己的事情。
想起北冥夜那日的話,長安就覺得噁心反胃。
“小姐。冬雪怎麼捨得害您和王爺。”冬雪說道,“尤其是王爺對您那般的好。只是冬雪又真的捨不得松子哥。”
“其實我一直不是很明白。”長安問道,“這麼多年,你一直都沒有見過你的松子哥,直到你娘病重……所以你對她的情是如何產生的呢。”
冬雪一愣,“他在我的心裡一直都是,打小護著我的松子哥…所以…”
“所以。”長安打斷冬雪的話,“你心意的,你在意的,是你印象中的松子哥,可以說,你完全不瞭解,與你同床共枕的人。”
“……”冬雪不說話,有意外,有委屈。
“答應我。”長安直直盯著冬雪的眼睛,“你一定要過的開心,不要委屈自己,有的男子值得你付出,有的並不值得你付出。”
“可……小姐,冬雪,只希望松子哥開心。”冬雪說道,“只是,奴婢卻不能眼看著他們害小姐。
以前,松子哥說,讓我還回到你的身邊伺候著,冬雪心裡是感激的,是開心的。
可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