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不爭的事實。”
“顧世佳呢?”長安問道,“已經被娶親的人迎走了,按時間,在她到達,太子府的時候,太子應給已經被刺傷了。”
“刺傷?”長安意外,“白棠珍是個不會武藝的人,當時那麼多人在,她又是如何刺傷?”
“白姑娘被人下了藥,力大無窮,一刀直接戳中太的心臟。”說道這裡,白鷺亦是蹙起眉頭,“太子竟然穿著,護甲,而且是特質的那種,可以刀槍不入。”
“大婚,身著護甲?”長安琢磨著,“他是早就得到了訊息,還是說他防範心本就強?”
“付程在查。”白鷺看了一眼長安,略帶猶豫,“小姐……還有,還有就是,我們查到,冬雪的那個松子哥,這段時間與四皇子府上的人,接觸頻繁,尤其是四皇子府上的管家,而且那個管家還認松子為乾兒子。
就在白棠珍被關在大牢後,那個松子就去了四皇子府上。”
長安頓足,眼眸中染上一抹凌厲,“為什麼現在才說?”
白鷺抬眼,下一秒她噗通跪在地上,她知道長問的是,松子與四皇子府上的人頻繁接觸這一件事情。
“白鷺亦是方才從付程口中得到的訊息。而且冬雪已經有身孕,亦是剛得知的。”
長安眼眸中的擔憂越發的濃重,心裡琢磨著,怪不得有一段時間她沒有到,玹王府了,想必是身上不舒服,才沒有到玹王府把,“起來,我們先去看看冬雪。”
“小姐,王爺一直擔心您。不如先回王府去,晚一些再去看冬雪姑娘如何?”白鷺心裡想到,長安對冬雪早就超出了主僕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