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聽到,然後覺得對方說的不對,所以讓人教訓了那個女子。”
“不知道?”長安說道,“德公公你是不敢說吧,當時慧文小公主與皇上說話的時候,你可是在跟前聽著的。”
“……是,是奴才不敢說。”德公公心裡在哭,“玹王妃還是饒了奴才把。”
北冥玹看到長安不在繼續問,他開口到,“那個女子是誰?”
無疑,提及當年,俊海戰役的女子,與惠文小公主身邊伺候的人,都是有問題的。
“聽說是,當年俊海戰役,倖存之人的女兒。”德公公解釋,“在皇上聽到這個人的時候,便派人去查了,奴才出來的時候,還沒有結果。”
“繼續。”
德公公看了一眼北冥玹,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玹王爺,竟然有一種刻意隱藏的犀利,桀驁不羈中透露著嚴謹,隨意灑脫中卻做到了心中有數。
“德公公,你在這裡研究本王,不如好好研究研究皇上。”
“!!!”誠德汗顏,心中打鼓,為何今日總是失態,他看到北冥玹隨意間的在桌子上敲了敲,收回眼神,繼續說道,“只是誰能想到,就在慧文小公主教訓那個女子的時候,醉酒秦燁公子,竟然上來公然調戲慧文小公主,公主一盛怒之下,竟然一劍刺入了秦燁的腹中,秦燁當場就死了。”
長安知道,其中定然是有事情的,否則秦燁不會出現,慧文小公主更不會到博弈閣,“既然如此明白的事情,為何要牽扯博弈閣,捉拿銀初九?”
“說起這個,奴才也覺得有趣。”誠德說道,“慧文小公主,其實沒有打算牽連博弈閣,但是博弈閣的規矩是不準在裡面見血,如此。
博弈閣竟然要竟然要狀告慧文小公主。
慧文小公主的人聽到後,同樣以博弈閣的規矩縱懟銀初九。
後來,秦太尉來後,就強制性的帶走了,慧文小公主和銀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