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德公公摸了額頭上的一抹汗,“是,抽筋了。老了不中用了。”
北冥玹勾勾唇故意道,“全身都抽?”
“!!!”德公公徹底淡定不了了,著玹王爺是要刨根問底的折騰自己了。
細細想來,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地方得罪他的。
北冥玹不打算讓德公公說出來一個什麼道理,“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德公公,父皇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既然你知道父皇的心思,不如成全了,豈不更加得了父皇他老人家的心。
當然,如果這件事情由大哥去說,肯定更有說服力。”
聽著北冥玹的話,德公公腦袋中瞬間閃過了什麼,原來這個看著不起眼,一直低調存在的北冥玹,要的竟然是那高高再上位子。
誠德試探著說道,“王爺的意思,是那個人的身世?”
北冥玹無聲一笑,轉頭看向長安,“王妃,你說呢?”
“不!”長安肯定,“他的身世,如何,我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所以此時並不是最好的時候。而且,這麼快的解決他……多沒意思。”
長安轉眼看向北冥玹,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一抹調皮,“如此,我還要怎麼玩兒?”
北冥玹,“!!!”
德公公,“……”
玩?這玩兒心得多大?
長安看著兩個表情,撇撇嘴,表示著自己對兩個人的反應很不滿意,“慢慢來,才有趣。
這世間無論何事,值得回味的永遠都是過程,結果,也只是一個結果而已。你說呢?”
“呵呵呵。”這個翻話北冥玹沒有想到。
他當然知道,折磨一個人,不是立刻結果了此人。
而是讓這個人,看著自己的希望一點點的消失,卻無能為力。
到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所在意的東西與自己擦肩而過,到死都也不能瞑目,不能甘心。
這一刻,北冥玹突然對長安與北冥夜曾經的事情,充滿了好奇。
甚至已經下定決心,讓暗衛去查。
長安一言不發,看著北冥玹唇畔的笑意慢慢收斂,才將目光收回。
笑,有什麼好笑的。
“好。”北冥玹正色到,“王妃說的有道理,我們慢慢來。好東西的確是需要慢慢來品的。”
長安的面上,這才滿意。
到是一旁的德公公卻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了。
這樣的事情,還需要慢慢品?還需要慢慢玩兒?要知道一個玩兒不好,就會與皇帝的寶座失之交臂。
永遠的錯過了。
“德公公。”長安問道,“這次博弈閣的事情如何又牽制了慧文小公主,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知道。”德公公一聲嘆息,“皇上一回來,就見了慧文小公主和秦太尉,只不過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不過皇上最在意的是太子,他竟然是博弈閣的幕後人。
慧文小公主說,那日是未來的太子妃,親自到太廟裡去請的。”
聽到此處,北冥玹皺皺眉頭,卻沒有說話。
長安亦是覺得,顧世佳去請慧文小公主很不合理,“惠文小公主是最討厭顧家的。”
“玹王妃,您錯了。”德公公說道,“慧文小公主,是不喜歡顧家,可是她最討厭的是您的父親顧清風,因為俊海戰役,因為駙馬的事情。”
長安知道這件事情,明明不是自己父親的錯,卻讓自己的父親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慧文小公主之所以答應,是因為顧世佳在慧文小公主面前,說了我父親的不是?”
“是。”德公公抬眼看了一眼長安,見她面色平淡,絲毫看不出來心裡的想法,“據慧文小公主說,那日她本來是見都不想見顧世佳的,但是她身邊伺候的人卻極力勸她,說顧世佳是未來的太子妃,此時來更是替太子來看看,她這個小姑姑。如此不見是說不過去的,所以便見了顧世佳。”
“那顧世佳又是如何,抹黑我爹,討慧文小公主公開心的?”長安眼眸清冷,唇畔卻帶著一抹暖笑。
如此看上去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細細的聽,德公公的心裡還是猛然跳了幾跳,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些,這樣清冷又暖意的表情,如同春天和秋天,竟然不可思議的同時出現在了一個人的臉上。
繼續到,“這個不知道,二人說了一番,慧文小公主,才隨顧世佳去了博弈閣。而慧文小公主只是,留在雅閣內觀賞,只是有人提起當年俊海戰役之事,被惠文小公